真郁闷。</p>
“怎么我们每每见面,话题总离不开旁人?不是叔伯就是广艺?你明明知道我的心里装着谁,偏偏还要对我开这种口…你是吃准了我事事依着你是么?”</p>
突来的低气压,淮子琢慌的莫名其妙:“只是…侧妃而已啊…”</p>
“侧妃不侧妃重要么?”时廓怒问。</p>
淮子琢愣了愣,小心翼翼问了句:“当然重要啊,要是正妃的话自然更…”</p>
好字还没开口,时廓一把上前搂住她,两个旋身胁迫着她一并转进了一侧假山内,下一秒将她按压在假山凹凸不平的突石上,禁锢着她:“你可以心里没我,但是你万万不该把别的女人推给我…”</p>
淮子琢欲挣脱,反而被他按的更紧,她耳畔是他深沉的呼吸声。</p>
“我这么爱你,这么爱你…为了你甚至…你怎么能这样对我?”</p>
淮子琢脸色惨白,忙道:“可我从来没喜欢过你,我一直当你是我自家哥哥…”</p>
唔…</p>
时廓红着眼睛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冰冷的风窜入假山,靠着她的唇仿佛靠近一座没有温度的冰山。</p>
淮子琢骤来的安静,叫时廓顿了顿。“真的一点点都…不喜欢我么?”</p>
心死如灰飞,他安静看着她,似乎在等一个心死的答案。</p>
直到她两行清泪坠下,坚定的摇了摇头,他一颗心才彻底堕入深渊。</p>
也好,你不喜欢我也罢,只要你的心里没有任何人,喜不喜欢我又有什么关系呢?</p>
时廓轻轻拢了拢她的大氅,将她包裹严严实实:“好,我答应你。给广艺一个侧妃的位置。”</p>
闻言,松开了她,时廓这才从她沉重的脸颊看到一丝松动。</p>
“真的?说话算话!”淮子琢眸子亮了亮,忽然又不动声色跟时廓拉开距离。</p>
她愈发觉得,离他太近连呼吸仿佛都不自由。</p>
晌午过了她才跟时廓到园中芙蓉池上雅间里坐下吃了点东西。芙蓉枯萎,梅花正盛。</p>
不多会,陆陆续续各式各样马车驶入。不少达官贵人携女眷也来了。园中由连廊组成,一廊分为二,芙蓉池为女眷青山池则是男座。时廓也过去一侧青山池,没多会,淮清阚跟余姚来了。</p>
还未落座,淮清阚便气势汹汹朝她沉声逼问:“你把长姐弄哪儿去了?”</p>
淮子琢佯装不懂,目光却看向对廊上:“东小公子怕是要失望了,今夜好戏,你看仔细了。”</p>
淮清阚一惊:“你究竟想怎么样?”</p>
“我不过叫你帮我找两个线索,你却联合那蠢猪派人来杀我?我想怎么样?我一直都想安安静静过自己小日子,偏偏是你们非要兴风作浪!”</p>
淮清阚脸色白了白:“我们错了,你能不能收手,把长姐跟表哥放了?”</p>
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淮子琢睨着她上下打量一番:“东小公子最忌讳别人欺骗他,而我则与他一样,最忌讳别人欺骗我了。算了这事若摆在张妈死前,我自然会考虑,可我的张妈死了,你们就别指望。”</p>
余姚挺着肚子,看二人争的面红耳赤,又见不少贵女往这边走来,她轻轻咳嗽一声:“大家许久没见,甚是思念呢…恙郡主这身裙子真好看,怪不得清阚妹子一见欢喜。”</p>
淮清阚还能装装样子,收敛神色。可淮子琢依旧冷眼,她自没将淮清阚放眼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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