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子琢纳闷:“不应该的,这不像王大人作风…”</p>
这时一只大手伸出来对着她脑门敲了一下,淮子琢反应过来,刚准备抓住那肇事者的大手,抬头发现竟然是自己荣爹爹!</p>
她喜笑颜开:“我戴帷帽你也认的出来?”</p>
荣灿拽着她的衣袖小声道:“跟我走!”</p>
淮子琢跟小鸡似的,紧紧跟着荣灿上了马车。</p>
“就你那笑成花的脸,认不出来就有鬼了!”荣灿严肃的很,把佩剑解下摆在一旁。</p>
“我看你也白乐了,放心吧,王立新收押淮镇只是装装样子,眼下他们两个人早已联手,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合作调查这件事呢!”</p>
淮子琢扯下帷帽,眼睛瞪的老大:“什么?那狗官能有这么善良?那啥,我不是把他贪污的证据收集寄给你了嘛?”</p>
“张口闭口狗官,你姓淮他也姓淮,骂他对你有好处?”荣灿瞥她一眼,教育她实在太过于口无遮拦。</p>
淮子琢气的牙痒痒。</p>
“你收集的证据不过是他做出来的假象,实则他早已向上头汇报了这件事,收了多少上面都知道的。”</p>
淮子琢像泄气的皮球,无精打采起来。</p>
忽然她想起什么,两只白藕节似的小手伸手就向荣灿腰间摸出。</p>
荣灿脸色一黑,直愣愣看着她:“你这丫头又要做甚?”</p>
淮子琢没好气的还想扯他衣裳:“这儿又没外人,你给我看看伤口怎么了有什么关系?再说知道荣爹爹受伤,我这几日可是寝食难安,担心的要命!这不,出门我也随身带着酒精跟金创膏。”</p>
荣灿脸色黑如炭:“莫要叫我…爹爹!”</p>
“为什么啊,难道你舍不得你的那些暗卫?”淮子琢嫌弃道,“我又不白拿,这不给你赞助银子呢么!”</p>
荣灿一头黑线,干脆按住淮子琢不安分的小手:“你这丫头怕是不晓得男女有别这四个字怎么写么?”</p>
淮子琢一愣:“我晓得啊,可我是学医的,在医者心里可没有男女,只有伤口!”</p>
荣灿一愣:“你这丫头还学医?何时的事?”</p>
他调查过她,显然对这件事一无所知。</p>
“你不知道的事多呢!”她得意笑了笑,她是看了不少医书,可实际上并没有医治过几个人。不过倒对下毒颇有研究。</p>
但是这个可不能说。</p>
“荒谬之论!”</p>
淮子琢挣扎要松手,荣灿这才发现自己还握住她的手,忙松开,神色甚至有些不自然。</p>
“我荒谬那你正经,你那天夜里偷偷摸摸去我房间,还脱光衣裳盖我的被子躺我的床,弄得我一床血,你怎么不说男女有别?”</p>
淮子琢心平气和说着。</p>
忽然感觉马车顿了一下,而对面荣灿神色彻底晦暗如修罗。</p>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荒谬至极!”荣灿最后只憋了这一句。</p>
“我说错了吗?你拿我的信息收我的银子,现在还不认账,到底是谁不可理喻!”淮子琢真生气了。</p>
这荣灿拿她那么多钱,却舍不得把手里暗卫给她,搁谁谁不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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