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娜塔莉瑟琳一直把自己包裹的严丝合缝,但是在行进路途中,攀岩跳跃是少不了的必然щā∈♀,是个好生养的体型。
不怪侍卫长八卦。因为旅途的前半段,人类不是傻逼,绕开危险并不困难。而野生动物也不是傻逼,成群结队的人类,贸然冲上去,谁吃谁还不一定。所以连续两天的旅途,平淡的如同崂山白花蛇草水。
人的思维一但麻木下来,对于危险的感知就会迟钝,在心里编排娜塔莉是为了整支队伍的安危着想,侍卫长觉得自己挺伟大的。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从大熔炉弥散出的烟雾云在灼热峡谷内汇聚成团,即使太阳的光芒也无法穿透这些5,整个世界如同陷入黄昏一般。
虽然现在应该是正午时节。
“午时已到……”
侍卫长抖了抖防尘的口罩,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们找个洞穴地缝什么的地方吃个饭吧。”
小伙子们听到自家老大发话了,很快就四散而出。
然而在灼热峡谷这鬼地方,地洞和岩缝不要太多,很快,回归者就向侍卫长报告了两处比较合适的位置。
侍卫长选择了比较近的那处。
细腻的灰尘透过裤子黏在被汗水湿润的皮肤表面,随手一抓就是一团黑泥球。
男人们毫无顾忌的在衣物地下扣扣抓抓的,娜塔莉就比较尴尬了。
“需不需要帮你架个屏风什么的?”
侍卫长一边和肉干较劲,一边问道。
“不用,我穿了两层丝绸,问题不大。”
“你不热吗?”
“我不用处理……”
想了又想,娜塔莉还是没有想出合适的词汇,便摊开双手晃了晃脑袋,大概意思就是你懂的。
“好吧,女人还真是个神奇的物种,夏天耐热,冬天耐冻。”
吃午饭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但是从新上路没有十分钟,居然刮起了大凤,没有办法,一行人只能原路返回之前的洞穴休息。
用猜拳的方式轮出站哨顺序,靠后的士兵们直接将背囊往地上一扔,再围两层面罩在头上,倒头就睡。而侍卫长则掏出笔记本想写点什么,可惜光线实在不好,还没有写几个字纸页上已经是一层薄灰。
无奈的叹了口气,拍打了几下,将笔记本重新收好,侍卫长在靠近洞口的岩壁找了个浅凹靠了进去,闭眼假寐。
然而半睡半醒间,侍卫长在呼啸的风声中听见了似乎熟悉却不可名状的声音,仔细倾听,那声音却无迹可寻。再睁开眼,侍卫长决定出去探查一下。因为上过战场的老兵都不会忽略一些异常的征兆。
“头儿,您要去哪?”
趴在地洞入口的哨兵正在吃灰,猛然感觉背后有人过来,站起来后发现是侍卫长,便奇怪的问道。
“我去前面探探路,有些不好的感觉,注意警戒。”
侍卫长拍了拍哨兵的肩膀,将面罩拉的更严实,便走进了介于雾霾和沙尘暴之间的大风扬尘天气中。
在能见度不足二十米的昏暗视野里,侍卫长左手按在胸口,感受着鸦爪挂坠的轻微颤动,以此来确定方向。
他觉得这件事和鸦人阿什坎迪有关。
因为没有参照物,侍卫长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在这种鬼天气里,肌肉的疲劳度更容易积攒,靠身体推断时间的技艺并不好用。
三十分钟?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都有可能。
最终,侍卫长在一处诡异的断壁裂缝中发现了鸦人。
“嘿,放松些,是我!”
阿什坎迪虚弱的睁开眼睛,用近乎最微弱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是我在呼唤你。”
当初,卡洛斯曾经和自己的侍卫长说过这样一段话:“那个鸦人阿什坎迪简直强的过分,拿打牌来做形容,我们起手四张牌,他起手九张,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跟他生死相搏,很可能死的会是我。”
侍卫长打不过自家国王,所以他直观的体会到了鸦人阿什坎迪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