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p>

开璘一只手下滑，轻轻抠着张秋池腰际与臀部交界处鳞片。</p>

似乎是在惩罚，他隔三差五，便会下手重些。</p>

张秋池咬住下唇，脑子里糊成一团，千方百计想要找个脱身之法。</p>

“这样吧，让我猜猜看——”</p>

“你刚才提到了‘控制’？”</p>

开璘凑到他耳边，说话间的气息喷洒在张秋池耳廓，“那就是想看看我能做到什么地步？”</p>

张秋池不语，开璘正待再说什么，只听有人声由远及近，唤道：“父亲。”</p>

开璘冷淡扫了眼何君问，扯着张秋池靠近岸边。</p>

“最好有要紧事。”</p>

何君问一噎。</p>

刚才他离得远，但他走得快，瞧见些零星片段。</p>

但开璘比他更迅速。</p>

他不好判断真实情况，却心中揪起个小疙瘩。</p>

“是鱼，再不吃就……不……不新鲜了……”</p>

何君问脑子里盘旋着方才情景，难得一见的说话居然磕巴起来。</p>

开璘看了眼垂着头，还没掌握用尾巴站立的张秋池搁浅坐在浅水中，唇角弧度悄悄变大许。</p>

“叫几个眷族过来。”</p>

很快，池子前头就站了好几个统一服饰的人。</p>

张秋池甚至能通过些小特征，认出其中一个就是来打扫过大厅的人。</p>

开璘随意一指一个站在最边缘，腿上绑着短匕的眷族，“你，给你身旁的人一刀，插哪儿都行。”</p>

应声，手起，刀落。</p>

张秋池看得瞠目结舌，不知该作何反应。</p>

开璘的脑回路，总是让他觉得超脱常人思维。</p>

“你住手吧……”</p>

张秋池猛地起身，抬手扬起胳膊，捂住开璘的嘴巴。</p>

他无奈道：“你让他们先离开，我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说。”</p>

开璘爽快应下，待四下无人，张秋池说：“其实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控制眷族的极限距离。”</p>

“我也不知道。”</p>

见张秋池终于看向他的脸，开璘才解释道：“而且严格说，那不算控制。”</p>

“只是眷族天生而来的服从本能。”</p>

“其实我若不这样下达指令，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p>

张秋池得了想要的答案，却心累不已。</p>

开璘这个思维，跟他不在一个水平线上。</p>

鱼年纪大了，也精明的很，不好骗。</p>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这套在贵族中玩得滑溜的手段以及人类交际的套话策略，并不好用。</p>

甚至可以说是烂招儿。</p>

看来对开璘，还是直来直去的问，效率更高。</p>

这人自负，也不会藏着掖着，甚至可能会兴致勃勃。</p>

张秋池这才发觉自己刚才去捂开璘的嘴巴时，居然是用鱼尾站起来的。</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