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良认真的补充了一句。</p>

“说的没错！”</p>

尚杰只能这么回应了。</p>

他没有把尚可良的话当回事儿，只想着去了之后，怎么和章老交流。</p>

出乎尚杰的意料，章老竟然不在殡仪馆。</p>

当尚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章老跑路了。</p>

可殡仪馆馆长告诉他，章老出活儿去了。</p>

尚杰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p>

等了半个小时左右，章老回来了。</p>

他捶着自己的腰，一步一步的朝着尚杰他们走了过来。</p>

“找我的？”</p>

章老又掏出了一包软中华，只不过这次是在烟盒下面开的口子。</p>

说白了，怕自己手上不干净。</p>

尚杰接过烟，点了点头开了口。</p>

“聊聊？”</p>

“行！”</p>

章老说着就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尚杰和尚可良跟在后面。</p>

“哥，他怎么不给我让烟？”</p>

尚可良小声嘀咕了一句。</p>

“他知道你抽的少，下一根就给你让了。”</p>

尚杰只能这么说，不然尚可良真的敢闹。</p>

尚可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p>

再次坐到真皮沙发上，章老也脱下了工作服。</p>

“警察同志，需要了解什么？”</p>

章老率先开了口。</p>

“章老，我想了解一下屈三香。”</p>

尚杰也直接开门见山了。</p>

和一个人精似的老人聊天，拐弯抹角只会把自己绕进去。</p>

“这孩子最乖，最聪明。”</p>

章老抽了一口烟，望着半空，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p>

尚杰看到这一幕，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不是他想要的反应。</p>

如果章老真的是知情人，最起码有个愣神的时间，但是章老根本没有。</p>

当然了，这不排除，章老自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处事不惊。</p>

“老大老二都是顽皮的家伙，但对这个弟弟出奇的好。”</p>

“老三这孩子吧，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心里能藏事儿。”</p>

“有好东西肯定要给老大老二留着。”</p>

“这就让我很尴尬，每次买零食都是三份三份的买。”</p>

章老说着说着笑了起来。</p>

“零食才几个钱，您老的工资还买不起嘛！”</p>

尚可良接了一句。</p>

“是这个道理，但总觉得花了冤枉钱。”</p>

章老依旧面带笑容的看着尚杰二人。</p>

“你多久没见他了？”</p>

尚杰继续开口。</p>

“时间也不短了，过年的时候来过一趟，放下东西就走了。”</p>

“是啊，马上就出正月了，快一个月了。”</p>

尚杰很认同的点了点头。</p>

“他怎么了？”</p>

谁也没想到，章老竟然主动发问了。</p>

“这个……”</p>

尚杰犹豫了一下。</p>

“明白，明白！”</p>

“你看我老糊涂了，这都是保密的。”</p>

章老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p>

至于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尚杰就不知道了。</p>

“屈三香有什么习惯吗？”</p>

尚杰想了想，又开了口。</p>

“他？”</p>

“习惯？”</p>

“要说有，还真的有，他有洁癖，不过不是很严重。”</p>

章老说着话又递给了尚杰一根烟。</p>

“行，谢谢你的配合，那今天先这样。”</p>

尚杰接过烟，起身朝着外面走去。</p>

但这并不代表章老的嫌疑被排除了。</p>

在尚杰的心里，章老的嫌疑依旧保持着，只不过他现在看不出来破绽。</p>

不过，洁癖是个突破点。</p>

尚杰觉得这上面可以做个文章。</p>

……</p>

“哥，他还是没给我让烟！”</p>

回去的路上，尚可良再次开了口。</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