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崔兄弟,喝口酒不至于醉吧?”柯淳也劝。</p>
崔宙图心里苦,这酒怎么回事他还不知道吗?当时的第一次,就是这么没了的。</p>
再次闻到这个味道,栽倒过一次的崔宙图坚决不喝。牟伶也很坚持,就是要他喝。</p>
你推我请,最后本就有点醉醺醺的况赞直接抢过来,一饮而尽:“我喝了,你们两个真是烦死了,要喝不喝的。”</p>
况赞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看到震惊的牟伶和崔宙图:“莫名其妙,我喝了你们还不乐意?这样你们就不用拉拉扯扯了。”</p>
牟伶伸手在况赞眼前摇晃:“你还没醉?”</p>
况赞拍掉她的手,“啪”,醉了,整个桌子都抖了抖,状态游离的柯淳也抖了抖。</p>
又喝了几杯,没过几息,柯淳也醉倒了。</p>
清醒的崔宙图和牟伶对视,认命把人搬到床上。厢房只有一张床,崔宙图和牟伶好不容易把况赞和柯淳先后搬到床上,睡觉不老实的况赞一脚就把柯淳踹到了地上,柯淳昏昏沉沉的时候,还“唉哟”了一声。</p>
“世子爷。”有人敲门进来,原来是柯淳的侍从。不奇怪,这毕竟是柯氏的地盘,都怕主子出事。</p>
“各位,时间有点晚了,请早点休息,我们把世子爷扶回去了。”其中一位侍从向崔宙图行礼,“世子爷身体不好,不能饮酒过度。今日他放纵,明日怕是会头痛,还请崔医师随我们到府上,也好替世子爷缓解一下疼痛。”</p>
崔宙图点头,跟着侍从们离开了。</p>
牟伶把自己准备的那壶下了药的酒都倒掉,处理完蛛丝马迹,也准备离开。这时,原本在床上昏睡的况赞忽然睁眼,把不设防的牟伶吓了一跳。</p>
她白了对方一眼:“你有毒吧?不好好睡,突然睁眼要吓死个人啊。”</p>
况赞深呼吸几口,语带质问:“我醉前你和崔宙图那眼神,怕不是酒里有毒?”</p>
“有毒你怎么还没死?”</p>
“……”</p>
况赞无言以对,从床上下来,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喝。</p>
牟伶有些惊奇:“你酒量也太好了吧?还没醉?”</p>
况赞边喝茶,边瞥她,没说话。整壶茶喝完,心口的灼热更盛了,他瞪着牟伶:“说,酒里是不是下毒了?”</p>
牟伶两手一摊,作无语状:“都说了,有毒你早死了。”</p>
况赞抚摸胸口:“那为什么这么热?”</p>
牟伶盯着他,心里也奇怪。明明只喝了一小杯,不至于啊。</p>
况赞抬头,发现牟伶正注视他。心里的焦躁升起,他直接把牟伶拉到自己怀里。</p>
次日,厢房内的况赞和牟伶都一言不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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