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大花端着新做的面进来,廖老头在旁边搭话,“丫头,明天吃什么?”</p>
“啊呀,身体不舒服,做野菜糊糊吧。”</p>
“别呀,我帮你看看,你给我做酱大骨,怎么样?”</p>
“那不成,万一您给我看了,精力不济,不给我男人瞧怎么办?他可是我的主心骨。”</p>
“行行行,都治都治,我就开个玩笑,真的是。”廖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小女子,真是小女子!”</p>
奔波了一天,徐大花和唐秉白虽然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还是很快睡着了,只是在进入梦乡之前,徐大花的脑海中,闪过一段对话。</p>
“如果你们两个人,我只能治一个,你选谁?”</p>
“我选大花。”</p>
……</p>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坚定的把自己放在第一位选择,这感觉,还挺不赖的。</p>
第二天,徐大花起了个大早,感谢振动手环吧,在这么多个日日夜夜把她在鸡都没叫的时间里唤醒。</p>
她赖了十分钟床,在空间的高压锅煮粥,才起来喂鸡扫院子,等天快亮了,房间里有了人声,她才把在高压锅里煮得粥转移到了廖老头家的大铁锅里热着。</p>
撕了一袋三和四美的酱菜,倒了一小碟,早饭就准备好了。</p>
热腾腾的米粥煮的粒粒开花,一口下去,在口中迸发出大米最原始的香味,稠厚绵密,再咬一口清凉脆嫩的酱菜,让廖老头从胸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p>
吃人嘴短,吃过早饭,廖老头就开始给唐秉白看病,他躺在床上,身上从头到脚,被扎了密密麻麻的针,有的细如牛毛,有的粗的吓人。</p>
唐秉白满头大汗,死死的咬着口中的帕子,不让自己叫出声来。</p>
疼,无边无际的疼,好像把全身的骨头一寸寸打断,又一点点重新接上,徐大花在一旁看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帮不上忙,只能用帕子帮忙擦汗。</p>
两个小时过去,扎针结束,唐秉白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整个人也虚脱了,昏昏沉沉的。</p>
“趁现在,把他泡进澡盆里。”廖老头一边擦汗,一边在旁边指挥着,他其实也耗费了很大的精力。</p>
徐大花把人抱到澡盆一看,里面黑乎乎的,散发着难闻的味道,想到要把人泡进入,徐大花就觉得有点恶心。</p>
“快点,泡着他,你自己还得喝药呢。”廖老头不耐烦的催促着,拖拖拉拉的,酱大骨啥时候才能吃上!</p>
唐秉白浑身没有力气,说没办法依靠自己坐在桶里的,好在廖老头这里早就设计好了这种装置,和头悬梁一样,从房梁上吊下两根绳子,把人拽着,不会滑落进盆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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