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他学会了,但是听话怎么也学不会,一想到她被那个贱人勾引,还纳进了府中做小侍,他心中的妒火就几乎要将自己燃尽。</p>
如果听话柔顺的代价是眼睁睁看着她被别人勾走,那他做不到。</p>
一场充斥着占有欲和难以言说的欲望的强吻过后,方知有彻底傻了。强势钻进来的舌尖和生涩啃咬她的唇齿无一不诉说着他压抑已久的感情,</p>
姜月白趴在她身上大口喘着气,面前就是她被自己虐待到肿胀泛红的唇瓣,还有丝丝血痕,被他用舌尖一点一点耐心的舔干净。</p>
“枝枝身上好香啊,我是第一次,把枝枝弄疼了吧,是不是没有他的技术好?”他的语气暧昧又嫉妒,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瓣在说话。</p>
方知有脸涨的通红,想开口,可唇瓣稍一嗫嚅,就和他的唇贴的更近,弄得她话也不敢说,半晌才憋出几个字。</p>
“你,误会了,他···唔。”姜月白的唇又贴了上来,这次更像是为了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p>
他此时的心情很复杂,既想让她解释跟那个人没什么关系,是他误会了。又不想他的名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尤其是现在,这么意乱情迷的时刻。</p>
一吻结束,他趴在她柔软高耸的胸前休息了片刻,才支起身子从枕下摸出一个细长的盒子来。</p>
方知有被绑在床上,她的角度看不见盒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只在盒子打开的瞬间闻到一股魅惑动人的香味,几个呼吸间,就让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子,难耐的燥热从心底油然而生。</p>
“殿,殿下···”她不安的叫了一声拿着盒子起身的姜月白。</p>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依旧专心摆弄着盒子里的东西,一根细长的线香被他插在床边的香孔里,火折子刚一点燃,那股味道就像是有意识一样飘进床帐。</p>
她被迫吸了一口,那股燥热在身体里越发浓烈,意识也变的昏沉,有些不受自己控制。</p>
“殿下,这是什么?”</p>
她挣扎扯动束缚住自己手腕的布料,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她费了吃奶的劲都没有挣开。</p>
姜月白没有理她,自顾自拉开本就松垮的腰带,紫衣落地,只剩一件更薄透的白色里衣,他长腿一迈,跨上床,轻巧的坐在她的腰上。手指紧贴着皮肤,顺着衣襟滑下。</p>
方知有被他的大胆和穿了跟不穿没两样的里衣吓到,努力保持清醒闭紧了眼睛扭过头,不自觉猛吸了好几口用途不明的熏香。</p>
没了视觉,身体的其他感官就更为敏锐,比如:胸前沿着沟壑滑下的冰凉指尖和被拉扯开的腰带,松散的官服。</p>
那香也不知是怎么做的,透过拉下床帐一丝不落的全部飘进里面,床帐里满是馥郁浓烈的香气,伴随着时而高亢,时而低哑的叫声,隐入夜色。</p>
···</p>
长好坐在台阶上,努力打起精神,现在已经是三更天,周围值守的人都被他打发走了。中午殿下把人弄进去以后,就没有出来过,连晚膳都没用。</p>
他大概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刚听到时他老脸一红,心里最担忧的是殿下用这种方式失了清白,等方大人清醒后会不愿负责。</p>
到后面他就麻木了,从声音来看,明显他家殿下渴望的更多,满室香气几乎透过窗纸飘出来,也不知殿下是不是把那一盒十根欲香都用了,在心里给方大人点个蜡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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