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只不过等着风暴的降临。</p>
平行时空。</p>
1962年腊月。</p>
经过大半年的时间。贾家已经从贾东旭的死亡中走了出来。</p>
秦淮茹又生下一个女婴,取名槐花。</p>
由于小槐花,在娘胎里动动过胎气的影响。</p>
生下来后,大病小病,时不时的生一场。</p>
贾家,刚出月子里的秦淮茹,穿着厚厚的花棉袄,抱着刚满月的小槐花。</p>
跟贾张氏激烈的争吵什么。</p>
秦淮茹这会眼泪汪汪的,大声跟她婆婆说道。</p>
“妈,您怎么可以这么狠心。”</p>
“槐花可是东旭的遗腹子。”</p>
“您真的绝情到这种地步?”</p>
贾张氏坐在炕上,也是一脸愁容的说道。</p>
“那你说怎么办?”</p>
“这半年多,咱家就靠我那点学徒工资养着。”</p>
“我又大字不识一个,让我看图纸,学车零件。这不是闹着玩嘛~”</p>
“家里两个大的,学费,生活费,还有我们家各种开支。”</p>
“再加上,你生孩子住院的钱,还有槐花时不时的生病。”</p>
“东旭的赔款,都快用的差不多了。”</p>
“在这么下去,咱家真的会被槐花拖累死。”</p>
“听妈一句劝,把槐花送人吧~”</p>
秦淮茹知道自己婆婆说的都是事实,但槐花怎么说都是她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p>
怎么可能说送人就送人。</p>
秦淮茹,哭泣的说道。</p>
“妈,我知道您说的都是实话。”</p>
“但我还是舍不得~”</p>
秦淮茹这会满脸慈爱的,看着怀中的小女儿。</p>
一时间,贾家陷入了绝望的情绪中。</p>
良久后,贾张氏这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p>
“实在不行,我们在去求求李家。”</p>
“还有等你身子骨好点,你顶我的岗吧~”</p>
“你让我一大把年纪,去学钳工,我还是个文盲。”</p>
“估计再学十几年,我依然只能拿个学徒工的钱。”</p>
秦淮茹听到这话后,脸色才好点。</p>
“去求李家的事在缓缓吧~”</p>
“没有大事去李家找他们帮忙,就是杀鸡用牛刀。”</p>
“如果烦到李家,以后咱们连他家大门都进不去。”</p>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傻柱最近又开始搭理我了。”</p>
“我看看能不能从他那想想办法。”</p>
贾张氏一听这话,瞬间急眼了。</p>
“你去找傻柱帮忙归帮忙,但你要是做出对不起东旭的事,我死给你看。”</p>
秦淮茹这会满眼无奈的说。</p>
“妈~您想什么呢~”</p>
“我是那种人嘛?以前要不是你跟东旭搓着我干讹傻柱的事,打死我也不会让傻柱占便宜。”</p>
贾张氏注视着秦淮茹的双眼,想从她的眼中看出,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p>
岁月无声,孩童成长催人老。</p>
一晃又是一年过去了。</p>
1963年,正月初六,阎解成结婚。</p>
跟原剧情一样,他还是娶了于丽为妻。</p>
平日里小气吝啬的三大爷,在其大儿子的婚宴上竟也破例慷慨了一回。</p>
三大爷常言,好钢需用在刀刃上,省钱是为了将来的大用。</p>
该省则省,该抠则抠,遇急事能有钱应急便足矣。</p>
平素,任由他人闲言碎语,总好过事到临头,囊中羞涩,四处求人借钱的强。</p>
李子航那天刚好有空,难得的去喝了一杯喜酒。</p>
当然他给的份子钱,也让三大爷一家喜笑颜开。</p>
正月初八,许大茂成婚。</p>
因有李家提醒,娄小娥未重蹈覆辙。</p>
可即便无娄小娥,亦会有张小娥、王小娥之辈。</p>
许大茂凭借其出身、相貌、身高,以及那张能言善道的嘴,成功迎娶一位肌肤胜雪、面容姣好的小资本家之女。</p>
傻柱这些年眼界过高,相亲百余次皆无果,又经贾家仙人跳事件,名声尽毁。以至于,如今无人上门说媒。</p>
他却仍盲目自信,扬言:“以我的条件,何愁娶不到老婆?只是我不愿罢了。”</p>
对于傻柱,七婶也不再理睬。</p>
一则距离甚远,无暇前往李家,更不可能为傻柱奔波。</p>
二则傻柱令七婶彻底失望。</p>
七婶曾为他介绍二十余位姑娘,竟无一成功。</p>
这令七婶怒不可遏,斥其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p>
李家与傻柱来往基本上断了,更不会主动照顾他。</p>
在这个年代,二十六岁之人,都已经当家作主,赡养老人、照顾子女。</p>
傻柱与李家的那点关系,李家人现在都不拿正眼看他。</p>
然而,傻柱每日却莫名优越感十足。</p>
他的优越感,无非来自工作、两间房、自行车与手表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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