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几个邻居有的抱孩子出去透透风，外面也是太冷了，谁都不能抱着孩子多站，就说昨天发生的事情，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你说老公都在家呢，竟然没有想到要报警？

“你说是不是丈夫盼着妻子死啊。”

不能怪她多心，现在这样的不是没有，丈夫有钱了，妻子人老色衰了，你说妻子要是主动没了，那还能找个更加漂亮的不是，别的女的也觉得这事儿很奇怪，丈夫就算了，你父母也不着急？人都要死了，你竟然眼睁睁眼看着不管？不叫救护车？

对她们说是因为吓的，这个不会有人相信的，觉得完全不可能的，出事儿的时候第一个反应那就是打急救电话的。

红豆早上起床，豆妈就要拉着她去医院，说是检查身体，看看身体里的那个环安全不，以前觉得完全没有事情啊，你看豆妈生完红豆这都多少年了，那环都差不多跟红豆一样大的年纪了，从来没有出过问题，现在的医疗水准，或者道德叫豆妈害怕，那边豆妈跟晓芙也打电话了。

“你今天也跟着去，对了晓芙啊，你打没打算要孩子啊？”

豆妈为这点还挺操心的，你说晓芙跟乔磊要是能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那就好了，很多二婚的夫妻藏心眼子那就是怕过不到一起去，有孩子就不同了。

“妈，这个你别管了，有乔立阳呢，不打算要了，行，一会儿我过去一趟。”

今天正好是有时间，晓芙和红豆检查了，豆妈就在一边嘟囔医生，医生一听，就说那个病人去的医院不够正规吧，要是正规的医院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的，豆妈不知道去的到底正规不正规，你想啊，那人那么有钱，能去的不是好的医院吗。

“大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现在不是专门出了一些女子医院嘛，收费很贵，很多人就认为那样的医院很好，因为服务到位，你进去就有贵宾的享受，很多人击破脑袋生孩子看病都喜欢去哪里，不是我说不好听的，那里面的医疗技术完全不行，它不像是那些外资医院请的都是有名的医生，我家里的姐姐就是在那种医院检查之后耽误的，不见得钱花的多就一定好，咱们还是来正规医院检查，不来这个医院也可以去别的医院嘛。”

大夫也是说话，本来现在医患之间的关系就非常有问题，其实存在的一些问题是可以解决的，奈何现在有些人赚钱不要命，就说所谓的女子医院，那广告费打出去多少，人家肯定要从你的身上在赚回来的，偏偏有些人就认为那个东西它好啊，你要是说的多，人家还跟你叽歪，认为你这是嫉妒，她犯得上嫉妒嘛，医院来多少人她的工资也是这些。

“是乔大夫爱人吧？”

那个医生看了晓芙一眼，终于想起来晓芙是谁了，难怪她说就那么眼熟呢，原来是乔磊的爱人，在医院里温晓芙已经成名人了，毕竟她儿子把乔磊的儿子给害成那样，乔立阳小时候可是在医院长大的，多少医生叔叔伯伯的都是抱着他的。

“你好。”晓芙淡淡的笑笑。

这边红豆跟豆妈回家了，晓芙顺便去找乔磊，乔磊今天是白班，晚上两个人一起回家的，才进家门，乔磊的手机就一直再响。

“喂，我是乔磊。”

医院那头就说现在医院没有医生了，来了一个病人，现在就不行了。

家属已经闹腾上了，我们来你这个医院这里就是因为离的近，你现在医生在哪里啊？从进来的时候就一直是护士，护士会什么？家属的情绪就有点高，那边护士也为难，你说值班的大夫不知道哪里去了，打电话没人接啊，只能给乔磊打。

“你们安静一下，医生马上就过来。”

家属本来情绪就不好，一听，你这是什么医院？医生怎么会不在医院里呢？做儿子的就直接破口大骂了，你说现场就乱套了，那边主任还没走呢，从办公室里出来就劝架，问护士今天是谁值班。

“呼他。”

护士摇头，说根本联系不上，主任进去看了一眼，这病人肯定是完了，你说现在说叫家属把人带去别的医院吧，那家属肯定会闹腾的，要是不走吧，说不定就要玩完在这里了，主任也是为难，干脆就这么地吧，能拖就拖。

乔磊开车过来，到走进病房，他要进去的时候，外面家属就拦着，那病人的儿子还要揍乔磊，病人的老婆就哭。

“你们怎么能这样呢，人送过来医院，你们医院却没有人，这么大的医院怎么会没有人呢，不像话啊……”

护士就拉，乔磊有点不耐烦，毕竟里面生病的人比较重要，家属就拦着不让他进啊，乔磊好不容易进去，病人已经开始吐血了，乔磊按压了一下他的肚子，病人很是痛苦，乔磊对护士摇摇头，已经来不及了，没有救的必要了，从里面出来，家属一哄而上，才进去怎么就出来了？

“医生，我爸爸到底怎么样？”

就乔磊个人的经验而言，人已经完了，就是在等死了，哪怕病人家属没有拦着他，他一到就进病房那也远远不够，问了护士病人是几点来的，耽误了将近一个小时，黄金一般的时间，如果送到医院马上送进手术室，可能还有一线希望的。

病人家属照着乔磊的脸就打了过去，护士就跟着喊。

“今天不是乔医生值班，你们不能这么干啊。”

人家家属管是不是你值班，人送过来了，可是迟迟没有医生，这就是你们医院的失职，病人的儿子就一直在强调一个问题，既然这里不能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离开？

“我们要是去了别的医院，现在就不一定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那即将要死掉的是他的父亲，他怎么会不激动呢？

那边值班的医生回来了，冷着脸，护士说赶紧的把，乔医生都被打了，值班的医生看得出来应付这样的事情已经有一套了，表情淡淡的，谁的生与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已经都不是才初出茅庐的孩子了，不会带着情绪工作，死的人见的多了，感情都消失殆尽了。

“医生……”

里面护士叫医生，医生宣布死亡时间，给了死亡原因，那边家属哭的就不行了，堵在病房里死活不让医生出去，这边就开始砸，那边耗着医生的领子，就说是医生害死的，乔磊也被牵连进去了，被人揪着领子。

“你们先放开乔医生，乔医生已经下班了。”

护士一直在喊，毕竟乔医生是自己给喊回来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护士跟着都上了，走廊就乱套了，还是需要主任出面，家属就是说这个耽误的问题，不见得人家家属里面就没有懂的，偏偏今天跟来了一个也是医生，就是因为这个医院里有乔磊，才让家人把病人送过来的，他倒是明白这个事情跟乔磊没有多大的关系，命不好，没遇上，乔磊下班了。

主任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还后悔呢，早知道刚才就给推出去了，叫他们赶紧走，现在也不会有这些个麻烦，他还觉得后悔了呢。

“你们先冷静冷静。”

好不容易把人都给请到办公室了，那边乔磊挨了两下，值班的医生一直在说一定要告家属。

“这些都是什么人，简直就是野蛮。”

他被打的最严重，乔磊心里没有说话，耽误没耽误只有你心里清楚，你是值班的医生，你去哪里了？你要是在，会是现在这种结果吗？同事一场，有些话他不能随便乱说，自己也觉得现在的医德方面是差了一点，毕业的时候在学校是怎么许下誓言的？

到今天为止，恐怕只有钱，才能叫得动良心。

乔磊换了衣服就赶紧回家了，到家晓芙看着乔磊脸上的伤。

“这是怎么弄的？跟人打架了？”

乔磊就说了，晓芙一听，那也不能打人啊，是，知道你们家失去亲人，这种应该理解的，但是你得能分得清青红皂白啊，不能这么干啊，这叫什么事儿啊。

“是医生给耽误了？”

乔磊点点头，就是医生和医院给耽误的，现在这样的情况太多，或者是有的是医生自己不能解决，可是他不告诉你，不让你走，拖着拖着就给拖死了，这样的例子太多。

乔磊晚上睡到半夜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了，当医生就是不能有良心，要不然你瞧着失眠去吧，心里闹腾。

家属那边也没有几个懂法的，就是有明白的，人家跟家属能有多亲的关系？家属都打算放弃了，人家还能说话？主任倒是处理这些事情很有一套，很快就弄好了，用什么赔偿，什么赔偿都没有，人家说了，你可以去做坚定，不归最后的结果还是这个，因为是突发性的疾病，病人你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救不了了，也是连哄带吓的，这边死者的老婆也不愿意惹事，那时候自己跟儿子确实拦着医生不叫医生进门了，可能就是耽误了被，她要是知道，她一准不能拦着医生啊，你说给家属哭的啊，那儿子自己当场抽了自己好几个大嘴巴子，主任做了坏人之后还要做好人，又安慰了一通，这事情就这么了结了。

几个护士在一起说话，说晚上就千万别来自己这家医院，死多少个都是这么死的，全部都是耽误，轮到乔医生还好，别的医生动不动就没影子，要么睡觉去了，要么还有敢回家的，你说说。

“乔医生也是，选择这样的医院做什么？好好的一个大夫都给毁了。”

一个有消息的小护士说，乔医生跟院长好像是有些渊源的，要不然估计早就走了，办公室里很安静，实习生也没有几个说话的，对于他们来说，现在就是少说少错，不应该他们管的，千万闭紧了嘴巴，什么都不要说，少惹事儿，有那个时间多干活，比别的都强。

这不就这么死了一个人，没有人内疚，内疚什么，你命数如此，昨天晚上值班的医生被主任给训了，也仅仅就是训了，在严重一点也就是罚点款。

乔磊进病房的时候就听着里面的人说。

“我要是他们我就闹，那死的是自己的男人，你说人家一劝她就没动静了，难道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另一个病人也是说，这人你说怎么就那么好糊弄呢，人家说两句话你就打消念头了，凭什么不闹啊，要闹到电视台更好，你这医院缺德啊。

“乔医生。”

乔磊一进来，大家就都没有话说了。

医院外面的墙上贴着不允许医生跟护士收取红包，先进单位各种奖项表扬的，这个病房里就有一个病人跟主任是亲戚，连带着一点的被，主任每天能过来看看，这人就说自己就给红包了，包了一千块钱呢，还有给麻醉师，主刀的医生，现在的医院，你不给不行啊，你不给到时候他真难为你。

这个人是阑尾炎，医生天天都过来看一眼，别管说上心没上心的，但是人家至少肯进来问问你，你等她对面床的那个跟她是一个病，做手术的时候就一毛钱没给啊，人家不是看见那个标语了，你不写的说不要红包的，就没给啊，结果躺了将近一个月了，这给折腾的，就说没有弄好，今天明天的，钱是小事儿，折腾人才是大事儿，给折腾的，每次她去检查的时候大家就都说，你说何必呢，就差那一点钱了？你不给上钱，人家死劲儿的折腾你，你多躺半个月什么钱都出来了。

这边这个女的眼看就要出院了，躺了没有八天，你看看人家的这个时间。

乔磊每个床都看了一眼，然后有的病人问问他，他回答就领着护士走了。

“我看这个乔医生倒是不错的。”

“行了吧，现在压根就没有好医生，哪里有好的，那个医生表面不是装的挺正经的，收钱的时候那个手软了？别说我们这种没有门路的，你看认识的，要钱要的更加的狠。”

大家都表示赞同，什么救死扶伤啊，你以为现在的医院还能跟过去划等号？

以前那是没钱也先救人救了再说，现在是没钱立马不管，你愿意死就死，愿意干什么就干，没人管，一切都是跟钱挂钩，你说来趟医院一个小感冒给你开一堆一堆的药，就恨不得把药都卖给你了。

乔磊回到办公室，带着实习生去看手术，今天动的是一个脑部的手术，这边坐在上面看着，几个实习生有的怕错过的就坐在第一排，乔磊口袋里的传呼器响了，看了一眼，起身直接跑了出去，那边送进来一个，一口饭没吃上，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吃饭的点了，实习生叫他，乔磊合计算了吧，没有什么胃口，把手套扔进桶里，自己洗刷着手，看着镜子里的人出神，他现在都怀疑自己当医生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也许一开始就真的应该出国的，看见有些事情不能说，可是不说又憋在心里。

护士推着人出去，那边家属没有看见医生就问护士，护士说医生在里面呢，大概要晚点出来。

家属找了两圈才找到乔磊的办公室，毕竟不能等医生来病房的，病房里的人那么多，也不好出手，这边敲门。

“进。”

乔磊正泡饼干吃呢，家属推门一进来，就直接表明身份了，说自己是刚才动手术的那个人的家属，感谢医生之类的话被，心里是真的很感谢，毕竟乔磊把人给救回来了，家属也是认为钱这个东西可以在赚，命就这么一条，你说人要是没了的话，是不是以后会后悔啊，现在救回来了，给医生点那是应该的，说着说着红豆就掏出来了，那乔磊肯定不能要的。

现在一些家属都已经认为这是一个固定的模式，如果你不给掏钱，那医生对你就不会特别照顾，你就不能好的快，不能好的快，你说在医院多住几天，什么钱也都花进去了，还不如自己就聪明一点。

家属把红包扔下来就匆匆走了，乔磊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叹口气。

晚上查房的时候把红包交给病人的女儿了，病人的女儿也是说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医生，你救了我爸一条命，这些都是应该的，你要是觉得少，我还能在填。”

说的乔磊是无奈无奈的，把红包给退回去，有些医生，你不能不说，就是你家属给惯出来的，要是每个家属都不给红包，你认为现在就真的会变成这样吗？什么事情都是双方的，因为你担心，你怕医生对你的家人不好，所以你想表示一下，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所以才会出现今天医生收红包泛滥的情况。

那边刘主任亲自给一个病人做的切除副乳的手术，病人被推回病房，就觉得说，左边跟右边不一样，觉得感觉很怪，做手术的时候其实她是有知觉的，就说左边是主任给做的，右边好像是实习生。

家属就坐在椅子上骂。

“你说我们都上钱了，就是知道你给做的好才找你的，结果还找了一个实习的。”

主任进病房过来看看，就听说这事儿了，家属不能理解，可是在医院这是必须要有的事情，要不然实习生就做一辈子的实习生？要带着做的，主任在旁边把关，他是有一定的基础主任才能让他上的，不是说任何从学校出来进医院实习的实习生都能上的，主任试着解释，他们不听那就不听吧，谁也没有必须要跟你们解释的义务。

乔磊去接乔立阳，乔立阳扑到乔磊的身上，晓芙接过来乔立阳两个人带着孩子先去超市，家里也没有什么吃的，乔立阳好弄不容易现在能跑能跳了，晓芙自然是开心的，孩子说要吃快餐，晓芙说这个吃多了不好。

“偶尔吃一次没有关系的。”

这不乔磊和晓芙就领着乔立阳去了，在超市买了一大堆的东西，晓芙有时候也挺惯着孩子的，红豆从来不给李想和李紫阳买零食，但是晓芙不，知道还不好，但是你说所有小孩子都吃，那也健康的成长了。

光光跟爸爸妈妈也是出来吃饭的，进了店里先找位置，白大山陪着儿子坐，叫老婆去点餐，那边女人就过去点了，乔磊端着食物走过去，坐下身，白大山就注意到了晓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