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大圣他二大爷啥好消息,快说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
【全藏森林我也有个好消息,要和你们分享。】
【喜羊羊劈叉红太狼全藏森林铭哥说完,你再说,现在请你闭嘴,先来后到。】
【泉水叮咚暗中观察jp。】
【爸爸谢晨露要出国,以后不会再缠我了,[蹦擦擦jp]。】
【全藏森林铭哥你从哪得到的消息?抠鼻jp】
【爸爸她来我家这边找我,亲口说的。】
【就要迟到!!!!!真的吗?真的这么猛吗?她不会是骗你的吧?】
【包不包谷女人的嘴,忽悠人的鬼。】
……
夏铭看着他们发的消息,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他也不是没怀疑过,谢晨露的用心,但是除了相信她别无它法。
不管信不信,头和脚长在谢晨露身上,她想干嘛就干嘛,结果如何,全在她一念之间。
【爸爸管他的,反正我是相信了,她如果食言了,我以后继续当她不存在。】
【就要迟到……】
【齐天大圣他二大爷……】
【喜羊羊劈叉红太狼有点悬。】
【泉水叮咚是啊,没听说她为此做准备,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完全没有预兆。】
【全藏森林他们家就这一个宝贝闺女,应该不会让她出国吧?】
……
大家全都不看好,认为他被谢晨露蒙骗了,夏铭面色晦暗,愉悦的心情渐渐消失。
他回到自己屋内,开了灯关上门,没有去电脑那,倒在床上滚了一圈,打字【不想了,你们这样说,我心情都不好了。全藏森林,什么好消息?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
【全藏森林当当当当……我脱单了,快点祝福我吧,这回我是认真的。】
【齐天大圣他二大爷全藏森林,呵呵,说好的谁先脱单谁是狗,你这只花斑狗。】
【包不包谷全藏森林,呵呵,你上次恋爱,也是这么说的,你这个渣男。】
【就要迟到全藏森林,呵呵,你哪回恋爱,不是这么说的,信你个鬼,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泉水叮咚全藏森林,呵呵,我就笑笑不说话。】
【喜羊羊劈叉红太狼全藏森林,呵呵,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哪个女孩子眼睛这么瞎,没看上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我,反而看上你这个平平无奇的渣,帮我问问她有姐妹吗,让她给我介绍一个。我保证认认真真谈恋爱,不会像你一样,有了对象还聊骚,一定会一心一意的对她。】
【全藏森林……嫉妒,这妥妥是嫉妒,你们嫉妒的面容丑陋不堪。呵呵,你们这群没人要的老男人,羡慕我有香软的女朋友,我大度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郭霖气得恨不得钻进手机,爬到他们那边,一个个敲爆他们的狗头,让他们脑花四溅,血流成河。
【爸爸哦,就这?】
郭霖一肚子气,在夏铭这透着冷淡和敷衍的文字中,泄得无影无踪。
他们就不好奇好吗?一个个关注点奇歪。
郭霖抬头张望了下,看老师有没有来。
确定没有老师暗中观察,他低下头,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滑动,继续打字【你们就不好奇,我的恋爱对象是谁吗?】
【包不包谷好奇,但对象又不是我的,又不那么感兴趣了。除非你把对象让给我,我一定会好好了解一下,我的未来对象的。】
【就要迟到哦,不感兴趣,反正也谈不长。】
【齐天大圣他二大爷算了,我人比较好,没人理你,你好尴尬。我好奇,你说吧。】
郭霖看着他们发的消息,气得额头青筋直跳,这些人真是够了,没有一点兄弟爱,塑料友情。
【全藏森林包不包谷,你怕是想吃屁,下课给我等着,咱们厕所见。】
【包不包谷屁是你,我想吃你。咋个老,见啥子见,看到你那嘚瑟的逼样就烦,莫得见的必要。我长得这么可爱,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把你对象让给我,啥子都好说,我会好好对她的。】
【全藏森林包不包谷,吃我不得行,吃屎倒可以,我们厕所的屎,都是你的,看我对你好吧。】
郭霖死死地攥紧手机,打字怼他,站起来准备去他们班找他算账。
狗东西,是包谷飘了,还是他握不住刀了?
见郭霖出去了,苏素愣了下,回头瞄了眼在做卷子的潘琳,起身追了出去。
夏铭看着他们洗刷郭霖,并没有出声阻止,看了一会儿,就起身往电脑那走去,继续做文森特安排的作业。
潘琳在学校时,因为种种原因和顾虑,不怎么看手机,手机一向处于静音飞行模式。
放学后,她才关了飞行模式。
看着手机上的几十个未接来电,她登时有些傻眼,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未接来电,都来自一个人——谢晨露。
怕她找自己有急事,潘琳给谢晨露回了个电话。
电话一直提示在通话中,没有人接听。
潘琳挂了电话,微微皱眉,上微信看了下,上面有依旧很多取消的语音通话。
对方也没给她发消息,就是不停地打电话。
潘琳记得自己有乐言的号码,不知道谢晨露怎么了,联系不上她,免不了有些担心。
电话响了许久,才接通。
潘琳开门见山,“乐言,是我潘琳,谢晨露在你身边吗?”
“唔~是你啊,有什么事?在怎么了?”
乐言含糊地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电话另一头十分嘈杂,潘琳听得不是很清楚,微微皱眉道“你们在哪儿?好吵。”
“酒吧,怎么,你要过来吗?爵色。”
乐言痴痴笑了声,说道“你别来了,这里不适合小朋友来。”
“我想和谢晨露说会儿话。”
潘琳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不知道她们怎么跑那种地方去了。
她是小朋友,她们也大不了多少吧?
“她睡着了,等她醒了再说吧。”
乐言低头看着睡在自己腿上,面色绯红的谢晨露,解释道。
“哦,那你知道,她为什么给我打这么多电话吗?”
潘琳不放心,不由地问道。
“正常,她喝醉了就这样,习惯就好,你不是唯一一个,她手机里的联系人,都被骚扰过。”
乐言又打了个酒嗝,怕嘴里的味道,熏到睡在腿上的人,连忙捂住嘴巴。
汪深蹲在谢晨露的脸边,凑得极近,全神贯注地盯着,紧闭着双眼的谢晨露。
见她在睡梦中依旧在流泪,汪深心里很不好受,仿佛被碾压过一样,伸手想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注意到他的脸都快凑到谢晨露脸边了,眼睛冒着奇异的光,不知道是谁促狭的起哄“亲一个,快快,汪深上,不上我上。”
“一边去。”
晕乎乎的乐言,听到他们闹哄哄的声音,这才发现汪深靠得这么近,一把推开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其他人,呵斥“你们想死吗?再瞎起哄,就像这样。”
乐言拿起桌前的酒瓶子朝他们砸去,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啪’声,酒瓶子四分五裂,酒水洒了一地。
她脸色通红,怒容满面,眸底寒意凛然。
“开个玩笑,乐姐不要生气嘛。”
“对咯,对咯,我们哪敢?”
“不要和露姐说,我们只是开个玩笑。”
……
见她勃然变色,大家吓了一大跳,慌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