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还是觉得问题出在妮妮身上。</p>

妮妮手指绞在一起，咬着唇继续思考。</p>

“……他妹妹！”</p>

想到了什么，妮妮瞪大眼睛看着公关和助理。</p>

“什么妹妹？你说仔细一点。”</p>

因为冠军录下来的视频里并没有拍到徐楠，而徐楠在冠军视频里的回复也被赵凌删除，所以公关这边并没有察觉到徐楠的存在。</p>

妮妮神情激动起来，她双眼放光，脸上带着不自然的兴奋。</p>

“那天他是带着一个女孩的，长得也很漂亮，我、我就想着看能不能用他们涨一下直播间人气……可是他不愿意，还不让我们拍到他妹妹，他当时把那个女孩护得很严实。”</p>

妮妮又想到一些事，语速不自觉加快。</p>

“对对！一定是因为他妹妹！我的粉丝发出来的那个视频里，一直有一个女生帮他说话，好像很了解他……但后来被很多人骂得删评论了……”</p>

妮妮到底是吃网络这碗饭的，对一些看似不起眼的细节比较警惕，给出了不少公关觉得有用的信息。</p>

“我们能查到的资料也提到这位有个妹妹……”</p>

“你最好有心理准备。他下手太快太狠，你那些事又是确凿的，很难翻身了。”</p>

公关严肃道。</p>

妮妮浑身没了力气，仓皇的看着公关，助理的脸色也十分沉重。</p>

赵凌这一手让妮妮的网红事业几乎看到头，也让徐滔的学业面临提早结束的风险。</p>

接到学校电话至之前，徐滔还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p>

毕竟和之前在学校不同，这次他不是主导者，只是偶然刷到那个视频，发布信息也是匿名，说得也不多。</p>

在看到赵凌真的被人肉出来时他还幸灾乐祸，窃喜赵凌活该。</p>

可这份幸灾乐祸还没持续一天就破灭了。</p>

一开始是辅导员语气严厉的发来信息，质问他是不是不想毕业了。</p>

徐滔当时脑子嗡了一声，还没等徐滔换过神来，接着就是学校教务处的电话，电话那头，主任的语气比起辅导员有过之而无不及。</p>

教务主任冰冷的通知徐滔，他很可能会被学校劝退，徐滔惶惑的询问理由。</p>

主任也没有跟他卖关子，公事公办的告知他，他的期末考试挂科太多，已经触到了红线。</p>

徐滔干涩的为自己辩解，他知道他的期末考试不理想，但不可能超过20分，不超过就达不到劝退标准。</p>

主任等他说完冷冰冰的补充：</p>

“你考试时有作弊行为，而且，徐滔同学，学校收到举报，你近日在网上发布不实信息，暴露同学隐私，引导他人网暴同学。加上你之前也有类似恶劣行为……综合考虑，如果调查后发现属实，学校会考虑对你予以劝退处理。”</p>

主任每说一句，徐滔的脸色就青白一分。</p>

“我……我没有……”</p>

“徐滔，举报者提交了你在平台上的评论和身份信息，你有没有你心里应该有数，老师也不多说了，等调查结果吧。”</p>

教务主任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徐滔久久才放下手机。</p>

举报者……徐滔的脸青红变幻，他知道举报者是谁，但他还是难以置信。</p>

他不认为他做的事有那么严重，也不敢相信赵凌的速度那么快。</p>

但尚有余温的手机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赵凌真的发现了……</p>

徐滔稍微回过神后便在群里找到赵凌的微信添加好友，等待通过的每一秒都格外煎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