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恩斯正胡思乱想呢,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观瞧:哟呵,卓杨打来的。沃恩斯电话本里可存着卓杨的名字呢。
这小子想干什么呀?又有什么幺蛾子?沃恩斯都怕了卓杨的蔫坏,丝毫不敢大意,非常谨慎接通手机,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拆手雷的保险环。
“喂,喂,是沃恩斯吗?我是卓杨呀,喂喂,有人在吗?”
沃恩斯接通电话后都没敢主动搭腔,生怕再被卓杨绕进去。
“喂喂,能听见吗?……信号不好……”
“……我是沃恩斯,说!”
卓杨暗自偷笑:隔着几百公里都能感觉到这哥们儿的谨慎,他是得有多忌讳我呀!
“你在啊,那什么,过两天你们就来汉诺威了,我想问问你们在接待上面有什么特殊要求没有?我们马迪堡好提前安排。”绝口不提约场子的事儿。
沃恩斯:“……”
这他妈是咱俩该操心的事吗?这小子到底想干嘛呀?
“喂喂,能听到吗?怎么没声儿了?这该死的……信号!”
“……我听着呢,你说!”
“哦,是这样啊,沃恩斯。看你们训练踩场是喜欢长草呢?还是短草?是干场地呢还是湿场地?浇水是三分透还是七分透,要么干脆全透你看怎样?喂喂,在听着么?”
“……我听着呢,你接着说!”沃恩斯脑门上青筋都绷出来了。
“你知道啊,这个冬季草皮的养护那可是一个大工程,不过说到这个草呢,我想起了昨天看的电视里那些非洲动物。知道吗沃恩斯?那些动物一到交配的季节……”
“卓杨!!”沃恩斯还是没憋住,再听下去怕是要发疯。“咱俩还是说说球场上见真章的事情吧!”
“……喂喂……,沃恩斯你有在听吗?……喂喂,这信号……”
“我听着呢,清晰得很……咱俩好好说说后天球场上……”沃恩斯强压住憋屈。
“喂唯!……这他妈该死的信号!”‘哐!’卓杨把电话挂了。
沃恩斯被一口气咽回去差点怼出肝震荡,他感觉自己肺叶子上都在滴血。
那头,卓杨妖气十足抿着嘴偷笑,这真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