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官?”陈大陆看了冯子坤一眼,两人目光交汇后,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其实送官是个最好的办法,听说上一次的一个女人,把人给打伤了,死活都不开口,以为县大老爷拿她没有办法。
结果先是用夹指,手指头弄断了,然后用竹签钉进指甲里,再从鼻子里灌辣椒水,再”
“呜呜。”陈大陆说的那些,姚千寻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的,这些刑罚真的是太残酷了,不过对于那些犯罪分子倒是很实用的。
哑巴大姐刚开口,她还有点不会说话,只能呜呜的说了两句,然后她紧紧的盯着陈大陆,好像陈大陆就是那个施刑的人。
“孩子在哪里?”姚千寻紧跟着问道。
“没没没有。”哑巴大姐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没有是什么意思,死了吗?”
“没有孩子,是牛。”哑巴大姐又说了一句。
她说话很费劲,太久没有说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是牛?什么牛?没有孩子?孩子去哪里了?
哑巴大姐见面前的三位一副不懂的样子,急忙比划起来
“我,偷的,是,牛。”
她的意思终于让各位听明白了。
她偷的是牛?怎么又钻出牛来了?不过在大晋,偷牛也是大罪,牛是农民种地的基本工具,被偷了就好像是断了农民的活路。
“牛被,卖了,钱,花完了。”哑巴大姐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
姚千寻,冯子坤,陈大陆,三人一头雾水。
夫人家丢的是头牛?不对,听夫人说的真真切切的,就是孩子呀,那这个女人不是他们要找的?
眉头有一颗痣,这颗痣就跟个肉瘤一样,很大,大概有黄豆那么大的。
而且也不是红色,难道真的不是哑巴大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类似的,结果却不是?
“你在哪里偷的牛?”
“二十,年前,胡家,村。”哑巴大姐伸手比了个二十。
时间倒是对,地点和事情却对不上。
“你偷的是牛?”
“嗯。”
哑巴大姐点头。
“不是孩子?”姚千寻有点不甘心。
哑巴大姐马上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你偷的牛卖给谁了?”
“张家村。”哑巴大姐可以说三个字了。
“可以让张严守去问一下,是不是有人买了牛,不过倒是有可能,家主,我好像听说张严守家的大伯就在二十年前买过一头牛。”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