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自己的孩子受了欺负,自然是生气的。”薄言归深吸一口气,“时辰不早了,快些去太学堂,别让少傅和少师等太久,今儿我让洛西南也过来了,到时候跟你有个照应。”</p>
豆豆一听洛西南,登时眼睛都亮了,“先生?”</p>
“对,他比较了解你,也会照顾你。”经过尤桑中的事儿,薄言归便想明白了,这太学堂得有个体己人,得真心照顾豆豆的才行。</p>
思来想去,洛西南便是最佳人选。</p>
对于入太学堂,洛西南原是拒绝的,可一提到豆豆被欺负,这厮便忍不住了,当下一口应承下来,毕竟是自己的小徒弟,他这个当先生的不去照顾,还能指望谁呢?</p>
何况,豆豆那性子,也不是谁都能制服的。</p>
“爹爹真好。”豆豆一把抱住了薄言归的大腿,“谢谢爹爹。”</p>
薄言归摸摸他的小脑袋,“还不快去,迟到了是要罚站的。”</p>
“是!”豆豆躬身揖礼,当下牵着葛思敏的手,疾步朝着太学堂而去。</p>
景山冷着脸,“照顾好公子。”</p>
“是!”云来行礼,带着亲随紧跟其后。</p>
待人都走了,薄言归面上的笑意终是消失无踪,转而换上了森冷之色,“好你个李如璧!看样子,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竟是连眼皮子底下都敢动手脚。”</p>
“主上。”景山开口,“卑职瞧着,这长公主多半是想恫吓公子,其后慢慢的拉拢公子,谁知道公子不好对付,所以才会闹得这样不可收拾。”</p>
薄言归转身就走,“旁的也就罢了,对付本王的儿子……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p>
他此生情分凉薄,所珍惜之人少之又少,能数得上来的也就那么几个,若是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还谈什么护佑天下?</p>
薄言归大阔步回到了李如璧的宫里,几乎是一脚踹开了寝殿大门,惊得内里的李如璧,面色瞬白如纸。</p>
往日里,薄言归从不踏入她的宫殿,遑论是寝宫,可这一次,她故意关上了寝殿大门,竟还是被他一脚踹飞,可见这内心深处的愤恨。</p>
“七哥?”李如璧吓得不轻,差点又腿软跪地,“七哥怎么、怎么……”</p>
怎么又回来了?</p>
薄言归负手而立,身上还穿着朝服,这四爪蟒袍穿在身上,衬得他整个人威严无上,一双冷眸落在她身上时,李如璧更是如同泥塑木雕一般,被钉在了原地不敢动弹。</p>
“来人!”薄言归拂袖,“请长公主好生受着,此前因为干涉内政,本王未曾惩罚,只是暂且记着罢了,如今新账旧账一起算。这三十鞭,不知是否够用?”</p>
李如璧骇然瞪大眼睛,“七哥要打我?”</p>
“打你还是轻点。”薄言归眸色陡横。</p>
景山旋即行礼,冷声冲身后的亲随怒喝,“还愣着作甚?”</p>
“便摆在院子里吧!”薄言归负手而立,“且叫人看着,免得以后再有人打错了主意。”</p>
音落瞬间,李如璧梨花带雨,“七哥,七哥,你不能这样对我,七哥……”</p>
木架被摆在了院子中央,李如璧快速被人挂了上去,如同挂腊肠一般悬在那里,惊恐与慌乱摆满了她的面上,内心深处的悔恨,让她不断的挣扎与哭嚎,“七哥,我错了,七哥,我真的错了……”</p>
可是,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