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祖父本来还想亲自教他功夫,可自己母亲不乐意,觉得这是武夫的行为,要不是祖母体谅她之前失去过一个孩子,说不定他现在也在学武了。
“姐姐是为你好,你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懂?”大小姐一脸鄙视,觉得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傻得弟弟。
“大哥和我们都是一母同胞,虽然从小因为其他原因没有和我们待在一起,但血缘亲情是改变不了的。”
“你啊……你啊……”大小姐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自己好心为他着想,他竟然还不领情。
“到时候你如果后悔,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说着,大小姐伸手在自家弟弟额头上轻轻点了点,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了,她怕在和他说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发起火来。
小公子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家姐姐的意思呢,只不过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去看的比她还透彻。
其实这要归功于自家祖父、祖母的教诲,要不然他现在也会像自家姐姐一样。
……
云雅茹可不知道,因为蔡定儿的身份被确定,虽然还没有正式认祖归宗,但在静安将军府里已经敬人皆知了。
而有蔡定儿引发的家庭矛盾,正在潜移默化的在慢慢影响着静安将军府。
不过,云雅茹现在又碰上了一个相对来人有些棘手的案子。
因为她在一推卷宗里发现了,大量类似的案子,虽然案发地点并不相同,但却有一个共通性。
那就是死者死前都在家中睡觉,但家人醒来时,却发现身旁的人不在了。
刚刚开始,还以为他或者她起来早是因为有事要忙,结果问了家里其他人后,都不知人去了哪里。
毕竟她或者他出门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什么事情都不交代。
后来还是有人在郊外,或者矮树丛里发现了死者的尸体,官府发出寻人布告,这时他们才知道他或者她已经死了。
说来也奇怪,人出去怎么也得会有些声音,可是家里人却一个也没听到。
更为诡异的是,死者被发现的时候,脸上被人化上了妆容,身上的衣服也被人给重新换过了。
男子是黑衣,女子是白衣,看起来就有点像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而且卷宗里记载,死者身上并无致命伤,也没有检测出中毒的可能,再加上发现死者尸体的地方并不是案发现场,所以案件一直悬而未决。
云雅茹看到这里,第一反应这几起案件有可能是同一凶手所为,不过目前也只是她的猜测而已,具体的情况,还要等她调查过后才能知道。
……
因为比较分散,云雅茹决定只去最近几家,其他的都交给大理寺的捕快去办。
这一次出行,只有云雅茹和展昭两个人。
虽然路途并不远,但为了能够多走几家,云雅茹和展昭决定还是骑马而行。
一路很快便到了京城北郊的永安街,这是这么几起案件中,唯一一户不在乡下的,也是发生在最近一段时间的案子。
“老伯,我们想向你打听件事情。”云雅茹刚刚在附近一个茶水铺子坐下。
“这位客官不知你想打听哪方面的事情?”
展昭指了指不远处悬挂白灯笼的那户人家,“我们听说,他家公子死状诡异,到现在还没有找出凶手。”
“你怎么想起打听他们家?”老伯有些好奇。
这件事发生没有多久,便被到处传的沸沸扬扬,各种版本都有,有说是被狐狸精迷了心智,还有的说是被人吸走了魂魄,更有甚者说是中了魔。
“这不是路上有人说起这件事情,我们有些好奇,便想问上一问。”云雅茹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老伯听了云雅茹的解释,以为云雅茹和展昭只是对此时好奇而已,便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将茶壶放下,开始和她们唠嗑起来。
“你们可能有所不知,这温家说来也很奇怪,在温家二公子突然莫名其妙死在外面前一个月,他们一家就像撞了邪似得,简直倒霉透顶了。
这温夫人好好的在大街上行走,居然会被鸟屎砸中;温家大公子和朋友相约去郊外游玩,没想到半路会一脚踩空,滚落在山坡下,只是都没这次温家二公子这么严重。”
“这温家确实够倒霉的。”展昭也没想到,这家人会这么倒霉。
“谁说不是呢,当时温家二公子被人发现尸体时,听说经过两个仵作前后验尸,可奇怪的是,他们却都没有早出死因。
后来听说县太爷派捕快四处调查了,均没有什么发现,现在这案子都还悬着呢。
不过要老朽来说,可能是温家人自己所为,借由温家霉运之说,直接将温家二公子给咔嚓了。”老伯说着,还给二人比了一个动作。
云雅茹不由给老伯比了一个大拇指,主要是他的想象太丰富了,而且他所怀疑的如果云雅茹没有发现几庄案件的相同点,可能也会这么怀疑。
不过因为卷宗的缘故,她觉得熟人的可能性,要大于温家自家贼喊捉贼这个原因。
不过现在又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这温二公子之死是熟人所为,那这人和其他死者之间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