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但是”
白玉堂出声打断了这人的声音,既然有后门,那么中途是否离开这里的证词,就不做数了。
“那天围着我这张桌子的人非常多,我并没有时刻去关注他,但是因为二赖子经常来,所以我对他的声音还算熟悉,应该中途没有离开过吧。”
那那么说来,这人的证言也不完全可信。
白玉堂见暂时问不出什么了,便机身告辞,而后大步离开了清河赌坊。
也就是说,这二赖子那天晚上确实来过清河赌坊,但是具体什么时辰离开的,中途有没有出去过,这些人并没有说的含含糊糊。
“我离开清河赌坊后,我觉得赌坊中人所说证词有漏洞,特意在赌坊附近进行调查。”白玉堂顿了顿。
“师弟,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展昭一看白玉堂的表情出言道。
“被你看出来了,确实发现了一个重大线索。”白玉堂点了点头。
原来在清河赌坊附近有一座青楼,正巧青楼就在赌坊后面,而当时在外面招揽客人的两名姑娘,刚好无意中瞧见二赖子的离开时间和他自己说的完全不一样。
“看来二赖子确实中途离开过清河赌坊,只不过他为什么要刻意隐瞒,这个还需要再次询问二赖子一番。”云雅茹分析道。
这样一分析,发现二赖子割破华章氏脖颈应该使大力,更多的应该是用了一个小技巧而已,只不过这原因听起来有些耐人寻味。
没多久,青楼里的那两名姑娘已经出现在了云雅茹身边,只是他还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一个二个都在那里等着。
“你们二人怎么认出那人就是二赖子大人?”云雅茹看着大堂跪着的两名妙龄女子。
“二赖子啊,平时常有空会经常光顾清河赌坊,有时候迎了银钱,如果天色很晚,便会在我们那里留宿。”
这两名女子相互看向对方,最后还是身穿藕粉色长裙的女子有些畏畏缩缩率先开口回答。
“那你们两个可记得,二赖子当时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具体什么时辰,小女已经记不太清了,毕竟那时上门的客人还是不要太多的,只依稀记得那天还没亮,有道人影从众人身边一晃而过,要不是这里离得近,免得自己l到时候看到人影,从而慢一步停在原地。”
“那平时你们二人可有了解,那道人影后来又去了哪去哪?”云雅茹立即闭嘴,将头抬起,看向身穿官服的云雅茹。
这人现在占时没有想到,但是却记得身上所穿衣服,虽然没有在二两子那里毕竟没有多留,所以自己有些害怕起来。
云雅茹一直看着身穿新衣的某些人,耳朵总是有些起茧子了,她没想到自己还能遇上这样的事情。
“这样子让人觉得不舒服,主要是里面的东西让云雅茹不想让人知道。”
云雅茹觉得这样,第一可以早些吃糖果,这样以后孩子,自己照顾起来更加让人反复性放心。
“既然这样,当时为什么不让孩子父亲多借一点?这样也可以让人去家中将东西给取下。”
“借借怎么可能让人觉得吃闲饭,那就更得注意,不能让人家休息下来,毕竟当时听见原主驾驭与他。”
一眨眼间,书房不能放,很多坏人也就顺时暴露出来,要不然为什么到了这里,这些人才出出附上。
展昭那边也有了相应的进展。
原来这二赖子平时连杀鸡都不敢,但是在喝了酒的情况下,二赖子竟然敢做出这样那样的傻事来。
但是奇怪的是,整个过程中二赖子人很清醒,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要不然也不会因为身体的原因,产生出这样的事情来。
关于华章氏被人三次杀害的事情,现在终于真相大白,只是逝者已逝,还请各位保重。
其实也就是因为华继伟虽然已经说过,但是之前大家都没有当真。
主要还是因为华章氏成亲这么久,她人好像却越来越来变得年轻,越来越好看,加上平时华继伟看她就像宝贝珠子似得,能不让人嫉妒才怪。
后面两个凶手,本来可以避免发生的,那成想因为心里不好的一面,让人趁机出现了杀机,这才照成了一人三死的局面。
而二赖子之所以会那么晚,出现在华章氏屋里,实际上是两人提前约好了,同时二赖子手头紧,正好趁华继伟不在家,好跟华章氏叙叙旧,同时借几个钱花花。
至于后来的事情,之前已经说过。
云雅茹最后将这三个凶手直接打入死牢,三人听到云雅茹宣判之时,都流行了悔恨的泪水。
夜色中,乔府一片寂静,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
两个黑影,悄无声息的摸了进去。
两个黑影你看看我,我看看看你,很快来到乔府唯一一间还亮着烛光的屋子。
乔公子道:“娘子,赢儿又哭了,看来他一定是饿坏了。”
婴儿的啼哭声震天响,让乔家娘子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相公,不一定是饿了,有可能是他拉粑粑了。”
说话间,乔公子伸手摸了摸自家孩子的尿布,发现它非常干爽,且没有任何臭味。
“娘子,我刚刚已经检查过了,赢儿的尿布还是干的,我估计他应该是饿了。”
怀中的赢儿嗫着自己的手指,哼哼唧唧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