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外随着鸣冤鼓敲击声响起,越来越多的百姓围了上来,就想看看县令大人怎么破案。
“行了,不用敲了。”白玉堂和展昭从县衙里走了出来。
申冤之人见有人从衙门里出来,放下手中的鼓槌。
“大人,我们是来申冤告状的。”
“你们谁要来告状?”展昭发现外面站了三个人。
“是我。”之前击鼓之人转头回答。
“那你们二位呢?”展昭看向另外两位。
“大人,我是他们村的村长。”其中一个身穿灰色短打,转眼炯炯有神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拱手道。
“大人,我身旁这两位分别是原告和被告。”
“你们三人放心,县令大人已经听到了鼓声,很快就会升堂,到时候,只会断明是非曲直。”白玉堂伸手制止他们继续朝下说。
“好好好。”
“谢谢,谢谢。”
“这位村长,一会儿开堂之时,还请你在县衙外守候。”展昭看向这位自称村长大人的人。
“这”这村长有些迟疑,转头看向一旁的被告和原告。
“难道你们还不相信县衙大人会禀告办案?”白玉堂见此出声道。
“不是,我只是怕他们说不清楚。”这自称村长之人一下急了,连忙解释道。
这话可不敢说,那可是要得罪县令大人的,这点道理这名村长还是知道的。
就在这时,大堂之上传来了一众衙役“威武”之声。
云雅茹已经穿上官服,戴上官帽坐在了基案后面。
穆泽浩坐在一旁的小基案后面,提笔准备记录供词。
“传击鼓鸣冤之人上堂。”
“带击鼓鸣冤之人上堂。”
不多时,刚刚站在县衙外面的原告和被告便被人带上了大堂。
展昭和白玉堂也在这时分别站于云雅茹左右两边。
“草民华继业/许铎叩见县令大人。”被村长说的原告与被告进入大堂,便直接跪在地上,对着云雅茹行了一礼。
这二人一进来,云雅茹便发现许铎鼻青脸肿,而华继业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华继业、许铎你们二人因何事击鼓鸣冤?”
“大人,草民要状告许铎奸杀草民弟媳华章氏。”华继业率先开口。
“大人,草民冤枉啊。”许铎害怕云雅茹相信了华继业的一面之词忙出声含冤。
“许铎,大堂之上并不是外面菜市场,你有何冤情,等华继业说完以后,再说也不迟。”云雅茹将惊堂木重重拍下。
“是,大人。”许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有些鲁莽了,毕竟现在是在县衙大堂而不是在他们村里。
被着一说,许铎也冷静下来,他相信县令大人自会还他一个清白。
华继业见云雅茹呵斥住许铎,不由用挑拨的眼神看向他,云雅茹将他们的神情都看在眼里。
“大人,草民昨天一早出门赶集,因为半路下雨,草民一直到天快亮了才回来。
没想到刚一回来,就发现旁边弟媳家的院门敞开着。”华继业开口道。
“说下去。”云雅茹示意华继业继续。
“草民见情况不对,进屋叫醒自家婆娘,而后一起去了弟媳家中。
结果发现草民的弟媳华章氏死在家中,而他许铎当时正瘫软坐在地上。”华继业说完,还不忘瞟了一眼许铎。
“那你和你家娘子进屋看见华章氏躺在哪里,许泽当时又是一个什么情景?”云雅茹追问道。
“草民弟媳华章氏当时就死在自家床上,而许铎直接就瘫倒在床边,他的衣服上还留有血渍,不信的话,大人你可以看看他现在所穿的衣服。”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对弟媳下手?自家弟弟又跑哪去了?他们一家老实本分,好像并没有什么仇家。许铎怎么会出现在屋里?是谁杀了自家弟媳,还要将她的脸给毁容?
华继业越想越气,就出手狠狠打了许铎一顿,又让自家婆娘将村长给请了过去。
就在他们而是进入大堂时,云雅茹就注意到许铎身上沾上的血渍。
不过也不能不怪华继业说许铎是凶手,毕竟谁会没事待在凶案现场,而他身上的血渍又让他疑点加深。
“许铎那你说说,当时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华章氏的屋里?”云雅茹了解大概后,这才将目光看向许铎。
不过云雅茹到是没有从许铎身上看出任何心虚,要么就是这人真的无辜,要么就是他藏的深,让云雅茹暂时无法发现端倪。
“大人,草民昨天和华继伟约好了,一起去不远的秦村殺猪,所以今早天刚亮便到了华继伟家中,准备叫他,没想到却让草民遇上这一倒霉的事情。”
许铎知道,他们村这还是第一回发生这样大的命案,如果不是他死不承认,还一再要求来衙门申冤,村长差点都要将他沉塘了。
他只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虽然平时有些不着调,但杀人这种事他怎么也是干不出来的,可就是百口莫辩。
“许铎,你说你今早才到华继伟的屋里,有何人看到?”
“当时草民还在路上,遇到了来县里卖野味的何大叔,草民当时还和他闲聊了一下,他应该可以证明我是今早过去的。”许铎想了想。
“既然华继伟和你约好了,那么为什么当时华继业去他家时,并没有看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