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既然已经将我们二人抓住,案件也算了结了,现在这般又是做什么?”鬼手阎罗黑蝴蝶有些不解。
云雅茹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让展昭先将他带着的蝴蝶面具给摘了下来。
只见他长得眉目清秀,但让云雅茹觉得和自己影响中坏人有些不一样。
“本县可是听说,你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鬼手阎罗黑蝴蝶,没想到会干出这样伤天害理之事来。”云雅茹说着,将手里的茶盏重重放回了桌上。
“大人,你既没有亲眼看到,又没有证据证明在下杀了单夫人,现在仅凭外面的那些江湖传言,就想治在下的罪,这事在下不服。”带着蝴蝶面具之人正色的为自己辩解。
“有人看见你抱着单府里的小婴儿行色匆匆,且手上和衣摆均沾有稍许血迹,衣袖里还隐隐可见紫河车的身影,这事你要怎么解释?”云雅茹冷眼看向鬼手阎罗黑蝴蝶。
二人目光相对,这鬼手阎罗黑蝴蝶顿觉得云雅茹目光如刀,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回县令大人,这绝对是有人想要恶意陷害在下,其居心叵测,让人不敢苟同。”鬼手阎罗黑蝴蝶微微一震,冷笑道。
“那你可敢和他当面对质?”云雅茹不疾不徐道。
“有何不敢?”鬼手阎罗黑蝴蝶定了定神。
话音刚落,展昭手持巨阙剑,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师弟暂时有事,不能前来和你对质,让我亲自来问一问你?”
鬼手阎罗黑蝴蝶一见走进来的是一名蓝衣人,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只不过当他气才松了一半,听到蓝衣人说白衣人是他师弟,就知道这事如果自己不补救补救,今天可能会真得栽在这个县令大人手上。
只是他有些好奇,一个小小县令怎么会和蓝衣人和白衣人这样的江湖中人搞在了一起,且昨晚在单府的时候,这三人看起来还挺熟悉的。
“草民那时刚刚从一个蒙面人手中救下那个婴儿,没想到还没有走多远,就让在下遇到了这人的师弟。
那白衣人可能看见了草民身上的血渍,这才怀疑起在下的身份来,同时从草民的手中救下那名长相可爱的小婴儿,至于其他的事,草民相信大人也应该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当面和她解释清楚?本县相信在下也不是那种是非不分之人。”云雅茹反问道。
鬼手阎罗黑蝴蝶只觉得自己刚刚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又被云雅茹问到了自己的痛处。
“在下当时以为那白衣人是坏人,是过来抢孩子的这才和他动起手来。”鬼手阎罗黑蝴蝶继续为自己的行为解释道。
“你刚刚说话言辞闪烁,明显是在撒谎。那说明当时情况,根本就不像你所讲得那样。”云雅茹直接毫不留情的戳破了鬼手阎罗黑蝴蝶的谎话。
“你还敢不承认,单府发生了惨案与你无关。”云雅茹厉声道。
“大人,你错怪草民了,此事确实与草民无关。草民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从来没有干过如此伤天害理之事。”鬼手阎罗黑蝴蝶双眼看向云雅茹,脸上的神情不见有丝毫变化。
“县令大人,请你明察秋毫,草民只是昨晚才去了一趟单府,之前他们单府所发生之事,都与草民无关。”昨晚那黑衣蒙面人,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云雅茹抓他过来的原因,不等云县令发问就直接开口大呼冤枉。
“本县问你时,你在开口也不迟。”云雅茹有些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鬼手阎罗黑蝴蝶更是死亡凝视般,看了一眼地上那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只觉得后脊一阵发凉,不自觉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希望能避开鬼手阎罗黑蝴蝶的目光,同时更不敢与云雅茹直视,只得将头低了下去。
“你为了钱财,甘愿帮鬼手阎罗黑蝴蝶做事,本县绝对不相信你在单夫人案子里是无辜的。至于具体如何,本县已经给了你交代的机会,如果你还这样冥顽不灵下去,到时候等本县查明整件事情原委,就别怪本县对你不客气。”云雅茹冷声道。
“你不用在这里吓唬他,因为这样是没有什么用处的。”鬼手阎罗黑蝴蝶一脸不屑的看着云雅茹。
“大胆,黑蝴蝶你尽然到了大牢中,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不怕大人对你不客气。”展昭有些看不惯这个鬼手阎罗黑蝴蝶。
“没想到,堂堂南侠居然为官府做事。”鬼手阎罗黑蝴蝶一脸讥讽的看着展昭。
“我并没有为官府做事,只是见云大人是一个难得为民办事的好官,而且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就算江湖中人知道了也会人人得而诛之。”展昭难道好心情的和他解释了一下。
这个时候,鬼手阎罗黑蝴蝶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展昭,因为他觉得对方是在说谎骗他,顺便也是在看他笑话,毕竟他现在是他们的阶下之囚。
云雅茹见暂时从鬼手阎罗黑蝴蝶嘴里问不出什么,便让人将他重新押入大牢。
那黑衣蒙面人看着鬼手阎罗黑蝴蝶离开的背影,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县令大人为什么要将他独独留下,他还没有来得及细想,云雅茹的声音便已经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