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旁维持秩序的衙役,都露出哀怨的眼神,实在是这味道太香了。
很快就到了下场,这次的考题是考八股文,但内容却有些偏,让那些花了大半辈子时间参加考试的考生,觉得这简直太刁钻了一点。
没多久,考试便结束了,所有考生走出考场的时候,让云雅茹见证了古代版的中考,同时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些考生的不容易。
科举考试就是鲤鱼跃龙门,但是真正能成为秀才的却在场只有其中几个,不得不让人感慨,读书人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云雅茹参与完阅卷之后,整个人轻松不少,她觉得这和自己破案有的一拼,只不过这个想的更多一点。
让她忍不住想起了前世那些叫她读书的老师,想来这就是每位老师的责任。
但是云雅茹觉得这些累都无妨,毕竟她做的每件事都很有意义,一想到盂县百姓脸上洋溢的笑容,她就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公子,奴婢专门给你熬了点银耳莲子羹,你趁热喝点,也可以去去乏。”
“红叶,你这嘴皮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告诉你家公子我,是不是四九偷偷教你的?”
“才不是呢,都是奴婢自己想的。”红叶马上反驳道,“就四九那样,如果听到公子夸奖他,他一准高兴地蹦到树上去。”
“红叶,你这样说四九,就不怕他听到。”云雅茹忍不住调侃道。
“公子,你又取笑奴婢了。”红叶偷偷朝外瞄了瞄。
“好了,这碗银耳莲子羹你先放在这里,一会儿我将这点忙完再喝。”
红叶见此,看了一眼云雅茹,才悄悄退出了屋子。
“冰凌,有没有人在半路截杀那玄空和尚?”穆泽浩躺在藤椅上吃着橘子。
“主子,还真被云大人给猜中了,确实有人不知从哪知道了消息,派人在中途埋伏在那。”冰凌颔首道。
“只不过,还没等我们几人出手,那些人就被展兄和一个白衣少年给联合制服了。”
“哦!”穆泽浩听到这里,有些好奇起来。
“你们找人打听过那个白衣少年的身份没有?”
“主子,属下已经打听过了,那白衣少年便是人称锦毛鼠的白玉堂,也是展昭的师弟。”寒冽回道。
“看来我们这个云大人,已经知道了白玉堂要来盂县这件事情。”穆泽浩想起了,那日云雅茹在静安寺说的话。
此时的穆泽浩对云雅茹越来越好奇起来,不知这个消息,她是从哪里打听到的,怎么展昭自己还不知道,她就先知道了?
“师姐,听说你现在在帮云县令做事?”白玉堂一身白衣,手握黑金古刀,有些好奇的看着展昭。
“师妹,以后在外面记得叫我师兄,我也会叫你师弟的,你可千万别叫错了。”展昭眼睛故作严肃的看着白玉堂。
“你不会来真的吧?”白玉堂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看展昭,看她没有说笑的意思,便知道她来真的。
“好了,好了,我以后称呼你师兄。”白玉堂最终妥协道。
她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居然会来盂县找展昭,这不是赶着上门找罪受么。
只不过,白玉堂还是很快就被见到展昭的喜悦给淹没了,嘴角的微笑根本就遮掩不住。 “师弟,这样才对嘛!”展昭此时说话的语气,就像父亲对儿子的语气。
“师兄,你就知道欺负我。”白玉堂不满意的嘟了嘟嘴。
“师弟,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师父也不在身边,你说我不欺负你,我该去欺负谁?”展昭居然就这样承认了。
白玉堂被堵的哑口无言,因为展昭说的全都是事实,让她居然无法反驳。
“师兄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白玉堂眼睛闪亮亮地看着展昭问道。
“我觉得这个云大人,和我们之前见得那些官员并不一样,而且她做的菜特别好吃。”展昭扭过头,看了看白玉堂。
“师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居然轻易就被美食给收买了,让师弟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白玉堂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去你的,就知道取笑师兄我。”展昭不满意的瞪了他一眼,只觉得白玉堂怎么没有点眼力劲,这种事看破不说破不是很好么,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白玉堂只感觉后脊发凉,再看看展昭的脸色,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好像说错话了。
“好了,我们不说了,还是快些将那些人给带回县衙去。”展昭指了指被她们用绳子绑在一起的黑衣人。
玄空和尚此时只觉得自己之前的希望被驴踢了,不由垂下头,根本就不去看地上躺的那些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确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不过是他们没想到展昭的师妹白玉堂正好也在这里,要不然他们的计划就不会是这样,如果稍微改变一下,说不定还有胜算的可能。
“你说什么,之前那些人被一个小小的县令带人给抓了,现在派过去的那些黑衣人又被抓了。”带着面纱的女子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