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凌!”被掰开的手指再次抓上了他的手臂,“你不能把她看做你的全部,你要记住你是个人!”
时凌不想再跟他废话,深眸粼烁的邪光悚出了阴怒,“别再让我说第二次,松手。”
宁致狠狠蹙起眉心,指尖上的力度不减反增。
阴暗与眸底闪烁的邪光交织出了妖异的诡谲,时凌缓缓垂下眼眸,紧抿的唇角已经逐渐噙上了狠戾。
他刚要做什么,黄悦盈的声音突然激动出了高音调的响起,“既然宁师傅说没事,那我与老时便彻底放心了!”
时凌闻言动作一顿,他浅动眉头的缓缓转头看向宁政。
四目相对间,宁政笑着对他说了句,“你这孩子倒是与其他孩子不一般,可以允许我跟你聊聊吗?”
“你想说什么?”时凌警觉,锋芒蕴上眉眼。
宁笑出了和睦,“别这么紧张,不过是跟你说几句话而已,我并不会给你带来什么烦恼。”
一个个缺少皮肤男鬼们的证词,都与蓝宇的口吻一致。其中有一名情夫还道出了一件跟白卿有关的事。
他曾亲耳听过蓝语琴吩咐其失踪许久的一名情夫,在白卿执行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前把她家中的鱼缸打破,延误救人的时间令她被冥王责罚。
但蓝语琴当时的计划却落了空,她怕被连累便直接吞噬了她的情夫。
当时,他与蓝语琴躲在暗处观察情况,所以他把这一切包括细节都记的清清楚楚。
同样也是因为这件事让他意识到,他们这些鬼不过是蓝语琴为达目地而利用的棋子,一旦有一个环节出错,他们都会被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