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阎凌缓言而吐的话,燕瞿的神情已由慌张变的难堪不已。
可,这还不算完。
男人冰冷压迫的视线又落在了偏着头的凌鹄莲身上,阎凌的嗓音越发幽幽冷森,“闻着枪声赶到的嫂夫人,在看见少帅出现二千金房中时便认定是二千金勾引的少帅。
燕督军还没理清怎么回事,我便寻着枪声来了。”
语到这儿,阎凌轻笑出了讽刺的凉薄,“按理说,嫂夫人应该陪同燕督军来跟我说一说这督军府的深夜枪声是怎么一回事,毕竟您才是正妻,您的话才有说服力。
可您却留在了二千金房中,想以大夫人的身份,来教训二千金让风流成性的少帅失了心智的险些成了畜生。
无辜的二千金自然要请燕督军来主持公道,您护子心切更认为二千金是故意针对你们母子,所以气急败坏之下,您便想杀了她。”
说完,指骨精致如玉竹般的长指在裤袋里缓缓摸出了一盒烟与一枚银制打火机。
菲薄的唇间慢慢咬上一根烟后,跳跃在烟头的火苗将阎凌那俊邪薄凉的眉眼,映出了森森诡谲。
烟雾缓吐时,薄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弧纹,阎凌道“燕督军认为我说的可对?”
语出后的三秒,房中突然响起“啪”的一声清脆。
被打歪脸的凌鹄莲,不可置信的瞪眼感受着侧脸传来的迟钝疼痛,嗡嗡作响的大脑被这一巴掌打的全无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