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在脸上僵滞了几秒钟后,燕定国尴尬地道了声,“是我那二女儿又发病了,阎探长勿要当真。”
“哦?”轻描淡写的一字音节缓缓从薄唇间发出。
凛冬般寒意彻骨的眼眸,竟透出了点点邪肆的眸光,将阎凌那双绝美的眼眸闪映出了危险,就好比雪峰之上盛开风华的红梅,令你沉醉其艳绝的同时,承受着命悬一线的毛骨悚然。
他迈开遒劲的长腿缓步走来,修长的身形轻转间,男人姿态矜贵的坐在了燕定国的对面。
阎凌含着浅浅笑意的唇角,噙着漫不经心却又凉漠的弧度,“那令千金的病症可不轻啊。令千金是小时候经历过什么,才导致她如此疯魔吗?”
燕定国磨挲了下指尖,含笑的眼眸也因阎凌的咄咄逼问而深暗下来。
他眼前这位年仅25岁的男人,只用了3年时间便稳坐华南总探长之位的狠角色,亦是华南地区最大的流氓之一以及腰缠万贯的富商。
阎凌的出身并不高贵。
父母死于大军阀屠城的流弹之下,他从小城市孤身一人漂泊到华南做打手,以一次地头蛇强夺地盘战之中的狠戾打法,入得前华南总探长章元丰之眼并拜得他门下,混得个巡警队长的名头,替章元丰清剿地头蛇,管理一些生意。
他的衷心另他获得了章元丰私人商业银行百分之十的红利。
然,让他坐上华南总探长位置的机遇却是章元丰与燕瞿早年的一些过节。
燕瞿受他老子燕定国的熏陶,s欲熏心的调戏了章元丰的爱女并被痛打一顿。
当时的燕定国并未把章元丰放在眼里,便带了一队人马闯进了章元丰的家,绑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