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真这样无所谓?”白卿笑意又冷,“我求饶你就能放过我了?”
傅凌笑了下,指腹下令他痴迷的软滑再次让他眼眸微微发热。
“当然不能。”
“对啊。”白卿满是无所谓的模样,“我求饶你不会放过我,所以我也不白费那个力气。
左右我与你有没有什么感情,我就当是做了场噩梦,即便无法接受但终归有释怀的一天。”
“噩梦?”男人轻语了一句,好似对这一词感到好笑而又疑惑,“你对噩梦的定义仅是如此吗?”
白卿不再理会。
她偏过头去,甚至连僵硬的四肢都彻底放松下来。
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傅凌眯眸看了她几秒,怒意薄生进眸底。
他咬了咬牙,嘴角勾起的弧度蕴进了点残忍。
长指揉捏了下纤细的腰肢,白如雪色的肌肤瞬间生出了淡淡的红色指痕。
可白卿却动都没动一下,更没发出一点声响。
好像,灵魂与**分离了一样。
傅凌突然烦躁起来。
他猛地抽开白卿的腰带,褪下她的长裤。
冷空气让大面积暴露在外的肌肤生出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可另一具炙热躯体的倾覆,却逐渐让雪色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旖旎的粉红。
铁链哗啦做响。
傅凌狭眸中的暗色越来越浓稠。
可。
当进行到最后一步时。
身下的人忽然抬手揽住了他的脖颈。
傅凌怔愣间。
纤腿已经使出巧力的将他压倒在一侧,白卿顺势起身压了上来。
二人身位转换。
她庆幸铁链拥有足够的长度。
不然,还无法进行反攻。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