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说,她也不敢张口。
她现在摸不透太子殿下心中所想,但也知道她在殿下心中定也不如从前。
想来。
纪温婉阴沉下脸色,指尖在袖袍中紧握。
当日事发突然,她太过慌张而未定下心神来想这奇怪之处。
如今再想,她莫名其妙出现在花楼一事定是白潇卿那贱人所为。
那贱人武功高深莫测,就算宫睿凌把她抓紧大牢,那大牢也困不住她。
纪温婉越想,越克制不住内心的恨意。
指骨被她握的嘎吱作响,纪温婉神色越发阴毒。
那贱人若在此刻出现她面前,定会跟她拼个你死我活。
可想象终归只是想象,当她跟随宫锦珩踏步进破庙中,听见她身边的太子殿下颤抖着声线,痛惜地唤出一声,“舞儿——”时。
纪温婉犹如被五雷轰顶般,怔愕地僵站在原地。
霎时间,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怔愣地看着那狼狈不堪的花楼妓子,涕泪滂沱的看向她身边的人。
难以置信的听着她身边人,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道“相府的千金本宫已经给你带来,本宫现在能否带舞儿走?”
话音落下,纪温婉顿时失尽了脸上的血色。
身形摇晃间,阵阵嘲然的低笑从她唇间溢出,冰冷的泪痕遍布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