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被长久压制的疯狂掠夺。
欣慰了的少年,呼吸微喘的环抱着白卿,他亲了亲女人酡红未退的脸蛋,小声说道“卿卿,你…教我写…写你的名字。”
闻言,白卿抬了抬眼帘。
她懒洋洋的挑了挑眉梢,抬指捏住了他轻轻翕动的唇瓣,笑道“我的名字笔画多,对你来说很难写,你确定要学?”
“嗯。”少年肯定的点了点头,“…学!”
“好。”白卿倒也不再劝阻。
她拿起笔来,先是在纸上给他缓慢的写了一个卿字,然后又把笔放到了少年手上,教好他握笔的姿势,扶着他的手,带着他在纸上一笔一划的慢慢写来。
这个卿字,少年写起来的确很难。
一开始,他写的简直是不堪入目。
可少年却越挫越勇,为了写好这个字,他宁愿减少与白卿结合的时间。
夜里把白卿哄睡着后,他便走出洞穴,拿着笔和记事本坐在洞口,在纸上练习。
直到白卿收拢的那些记事本被少年用完了两本。
他才把这个卿字,写的端正。
于是。
少年便把剩下的记事本,都写满了卿字。
他这一生,都只会写这一个卿字。
且把这个字,写进了心底,刻进了灵魂。
他把指尖中的白花放在了一个土丘上,土丘里埋着的,是他这一生烙印在心底的人。
他的金瞳不在璀璨,如繁星稀落的夜空,寂寥着空洞与无限痛苦的绝望。
“卿卿。”他轻言的声线压抑着哽咽的颤抖,“你别害怕…我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