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能报复这怨。
一个公子被拒不成,还要再送第二个公子进来。
若君家纯属发泄那怨气,独给卿儿添堵也就罢了。
可是她君家早不挑晚不挑,偏偏挑卿儿贵为太女之时,把人送过来。
这种作为岂不是直接蔑视皇颜,起了大逆不道的心思!
想着,姬令权的眼眸越发幽冷。
她当初只想着这君家能辅佐卿儿一二,却忘了这细微之处。
君家大公子被拒后,不过多日姬兰便向她提亲求娶。
她是常年卧病在床,不参与任何政事不假。
但借由这个幌子,来遮掩自己的野心勃勃也不是断无可能。
否则,她为何要求娶朝中重臣之子?
如此一想,姬令权瞬间通透了。
但这通透的同时,脑中又起了一个看似荒谬但却在理的念想。
卿儿体内的蛊…会否是姬兰搞的鬼?
想着,姬令权神色大变。
她快步走去将白卿扶起,眸底蕴着惊惧与浓浓的担忧,“卿儿,你是何时察觉出你体内有蛊虫的?”
白卿皱了皱眉,神色微凝“儿臣无缘由晕倒再醒时,便感觉自己的身子不大对劲。
流蝶的家父曾是育蛊高手,是她告知儿臣的古怪之处是体内蛊虫所致。”
闻言,姬令权的视线即刻落在仍旧俯首跪地的流蝶身上。
她微微眯起凤眸,言语略厉道“你是如何断定太女的古怪,一定是蛊虫所致?”
姬令权虽露帝威,可流蝶却不慌不忙道“太女殿下体内的蛊,乃是奴才的父亲为了救奴才与奴才家弟的性命,被人胁迫而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