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榻呈着二人的欢-愉,吱嘎作响。..
白卿听着这高频率的响声,生怕这软榻被权凌给折腾散了。
但这软榻却出乎意料的结实。
因为这涮食楼构建休憩的小厢房里,所有东西都是权凌一手操办。
尤其是软榻、床一类。
权凌自然是要选择最为结实材料打造。
饿久了的人用起食来丝毫不加节制。
就像一头饿久了的狼看见一头鲜美可口的小白兔。
他不但把血肉啃食的一干二净,就连骨头都被他舔舐的铮铮发亮,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肉沫。
权凌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穿上衣服风华月貌,脱下衣服禽-兽不如。..
俩人就这么胡闹到半夜。
白卿不仅累的身子酸软,肚子还跟着咕叫连连。
她咬着男人的长指,恶狠狠地瞪他。
可那还余着情的眼眸,瞪起来也只会让人觉得是羞嗔的妖娆。
权凌滚了滚喉结,倒也生生忍下了这蹿腾起的邪火。
他低头轻啄了下白卿的眉眼,低低哑哑地哄道“我去给你弄些吃的,你先乖乖把嘴松开。等会儿再让你咬着泄愤好不好?”
白卿眨眼瞧了瞧他。
见权凌墨海搅着流光翻滚的眸,彰显的满是浓重的情慾同时却还清晰的映着她的倒影。..
这让她心头一软的松开了嘴,还轻轻吹了吹被她咬出齿痕的长指,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
权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又给她掖了掖被子,将烙着红痕的雪肌给掩上。
这才披上了外袍,去了灶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