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纤芊对她道“你无论想做什么,母皇都不会拦你,这是她所应承受的果。”
白卿笑着把头靠在她肩膀上,挎着她的胳膊别去君臣之分,如平常百姓家女人跟母亲撒娇着,“谢谢母亲。”
……
凌绝无视成言的话,提着红素来到了那颗显眼的树下。
成言也不急,信步跟在他的身后。
直到凌绝拿出麻绳把红素牢牢的捆在了树上之后,成言才在次开,并且拿出了一个鹅黄色绣着鸳鸯的香囊,递到了他的眼下。
他清雅的俊颜上挂着温润的笑意,道“不知将军可否收到过王皇女的信物?”
凌绝垂眸看了一眼那针角细致,且无比生动的鸳鸯刺绣,垂落在身侧的长指抖了一下。
见凌绝视线落在那鸳鸯上垂眸不语,成言的笑意又加深了些许的把那香囊收回。
他道“王皇女日后必定不止有我或将军一个男人,在下希望能与将军共同侍奉好王女,您觉得呢?”
凌绝的指尖渐蜷,他感觉心处一阵绵密的刺痛,疼的他呼吸都跟着颤抖。
“本将自会生生世世都效忠王皇女一人,这话不用成公子来提醒本将。”
男人低哑的嗓音带着高压一筹的霸凛,成言的脸色变了变。
不过他仍旧端着儒雅之态,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放心了,那在下便不做过多的叨扰将军,告辞。”
待成言走后,凌绝感觉浑身犹如被抽尽了力气一般,软的身子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心上传来的绵密刺疼,越发的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