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这下算是明白了庄城山的意思，也知道了庄城山为什么回来的时候还没有做面部修复手术。

这是准备亲口听她的回答？

为什么？

庄城山为什么会在意一个即将被他弄成疯子一样的人的回答？

有意义吗？

总是装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但是实际却在做一些恶心人的事情。

“你不喜欢我原来的样子？”庄城山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他绕过椅子，直接站在江瑶的身后，“这几天有没有乖乖的吃饭喝牛奶？”

“喝腻了，倒了。”这是江瑶考虑了许久以后给出的回答。

她不太清楚那种药吃了这么久以后应该会是什么状态，所以，最保险的方式是她直接承认没喝，这样的话，她现在这个样子才不会让庄城山怀疑。

“我知道你不听话。”庄城山一点点的朝着江瑶靠近，他弯下腰，脑袋几乎要放在了江瑶的肩膀了，“你不乖，这样我会不高兴的。”

庄城山说话的时候，他呼出来的气息直接打在了江瑶的肩膀，伴着他森冷的语气和声音，江瑶愣是全身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这么害怕啊？”庄城山察觉到江瑶在紧张，他忽然笑了，“害怕什么？难不成害怕我会杀了你？像杀了那个蠢保姆一样杀了你？”

江瑶站起来想挪到边的位置，但是，她才有这个动作，庄城山的手压在了她的肩膀，将她一点点的转了过来，让江瑶面对着他，他才又开口，说：“不用怕我，我若是要杀了你，早杀了，但是，我怎么会舍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