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没有,就是被吓的不轻。”陈飞棠郁闷的是,“抓了孩子的那个人当场自杀了。”
“他是不是滦县警局局长的小儿子?”陆行止问。
“是他。”陈飞棠道,“他身上带着枪,我们一进来他抵抗了一下,看我们人多,他没有逃跑的可能,然后直接开枪自杀了,我们始料未及,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枪封喉,一枪毙命。”
“通知警局那边的人没有?”陆行止问。
“通知了,顺便和你对下口供。”陈飞棠道,“我没有提及你,就说带着人在这里拉练,偶然得到线索这边有失踪的孩子所以临时将拉练的人带下来解救孩子。”
陈飞棠知道带她过来的人多半是程家的人,所以为了不暴露这些人,所以,她也不会牵扯出陆行止来。
这件事,以军方部队来出面是最合适的。
也是她带着人把人逼的自杀了,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多谢。”陆行止这一声谢谢很真诚,这一刻,陈飞棠给他一种当年刚出军校两人搭档合作的错觉。
“不用,比起我犯下的错失,这点小事,都不算什么。”陈飞棠道,“你先不用着急马上赶过来,先等一等,等警局的人到了,你再过来。”
“嗯。”陆行止应下。
挂了电话以后,陆行止将车子掉头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他坐在车上,将车子熄了火,然后伸手从口袋里将千纸鹤拿了出来,轻轻的,温柔的,又十分小心翼翼的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