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谢宇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走了没几步感到一阵的头晕眼花好悬没又栽倒回去,看了看周围的场景谢宇心说不对,我这是到哪了,寒风异常的萧索,抽在自己身上像是刀子一样,周围都是些低矮的平房看着比自己家周围胡同里的平房还古老,仔细过去一看都是灰砖的,甚至还有几面是夯土墙,墙上还支棱着几根稻草,墙根处似还有一些没融化的白雪,心说这都三月份了怎么还这么冷。</p>
谢宇环顾四周一脸的惊疑不定,看着天色蒙蒙亮大概是早上五六点钟的样子,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摸了摸裤兜,谢宇心里一紧,心说完了,手机没了,可能昨晚喝断片儿了,不定落哪儿了,还没等谢宇琢磨完手机的事,就发现本该是裤兜的地方居然什么都没有,此时天色渐明谢宇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穿了一身破烂的棉衣,棉衣是件灰色的破袍子,前面一缅掖在腰间,腰里杀着一条土灰色的腰带,底下是一条淡蓝色的缅裆破棉裤,裤腰明显大了好几号也被腰带杀在腰间,脚上穿着两只破棉鞋黑不黑黄不黄的还破了还漏了几个窟窿。</p>
谢宇慢慢的靠着夯土墙蹲了下去,这个冲击力对他来说有点大,他现在在思考三个问题,第一我在哪?第二我是谁?第三我在干什么?在他正在思考人生哲学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p>
只见远处街道尽头隐约能看到一座城楼,有点像前门楼子但是小了几圈,此时借着初升的阳光能隐约看到城门已经打开了,一骑快马入城而来溅起了点点烟尘,马上坐着一名校尉模样的人,身穿淡蓝色罩甲足踏官靴还披着一件墨绿镶蓝边儿的披风,腰里横着一口长刀,整个人显得很是有些威风,那校尉模样的人驱马走了一段儿,时不时左顾右盼,想来是不认识路但周围又没个人只好继续前行。</p>
那校尉模样的人走到谢宇靠着的那排房子附近一眼便看到了正蹲在墙根思考人生的谢宇,随即大喜,将缰绳一拉,用马鞭指着谢宇道“你!吴桥县叶大人的府衙何处?速速报来!”</p>
谢宇刚经历完人生的大起大落,突然被那校尉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吓了个激灵,转过头看到校尉的模样谢宇一时更为震惊下意识的说道“拍戏的?吼什么吼!吓老子一跳!”</p>
那校尉听到谢宇的话登时一愣,半晌没琢磨过味儿来,沉默良久才猛地怒道“大胆的贱民!敢对本旗无理,找死!”言罢只见那校尉翻身下马快步朝着谢宇逼了过来</p>
谢宇一时也没太搞清状况,眼见对方气势汹汹连忙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还摆出了格斗式一副就要动手的样子说道“你先别急,你。。。。。妈爷贼诶!”</p>
看到谢宇有恃无恐的做派把那校尉气的满脸通红当下不再说话一脚就蹬了过去,谢宇眼见对方动手便也不含糊侧身避过那一腿,前脚为轴身体侧转冲着校尉的脸上就是一个摆拳,那校尉万没想到真有草民敢对自己动手,心下大惊,忙欲躲闪,可惜那一脚蹬踹的力道使得老了,身体重心不稳,竟一时避之不及,勉强侧头避过一拳,谢宇的后手直拳却也随着到了,一拳不偏不倚的打到了那校尉的鼻子上,那校尉登时鼻子一酸紧接着眼泪就下来了。</p>
还不等那校尉缓过劲来,谢宇一个扫踢将其扫倒在地然后就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一个完美的巴柔十字固便成型了,只见谢宇腰一挺,手上一带力那锦衣卫当时便疼的大喊了起来</p>
“锦衣卫做事,鼠辈敢尔!”那校尉说罢便去摸腰间的长刀</p>
谢宇刚才一套动作完全是长时间练习综合格斗形成的下意识反应,此时听到对方自称锦衣卫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还不等他发问,被他压制的那位就开始抽腰间的长刀,可惜刀有点太长了一时反而抽不出来</p>
谢宇见到对方要动刀虽然还不明白原由,但也知道不能干等着让人家抽出刀来弄死自己,于是谢宇心一横腰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校尉的胳膊应声而断,不等那校尉喊出声来谢宇一个变换体位又锁住了校尉的另一只手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