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 王牌六人组,出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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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又是熟悉的组合。”芬格尔一脸贱兮兮的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朝走来的五人招了招手。

“等下,你这家伙,不应该去做毕业实习了吗?”路明非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一切都和上辈子不一样了。

“啥子毕业实习。”芬格尔挠挠头,“我只接到这一个任务啊,而且这不还没到下学期吗,要毕业好歹得读完这一年吧。”

“得,这次又有你个败狗师兄。”路明非无奈扶额。

“我可是你宿命中的soulbother啊!”芬格尔捂着胸口,“这么说你的灵魂兄弟真的好么?”

诺诺懒得理这几个活宝,直接大步上前,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校长好。”

令人意外的是守夜人也在,他正毫无形象地躺在昂热的沙发上呼呼大睡,牛仔衬衫下的大肚腩露出来。

“嗯,你们好,我亲爱的学生们。”昂热放下手中的资料,似乎有些为难,“首先很抱歉,你们刚从bj回来没多久,又安排你们去参加任务了。”

“尽管我也不想,但此次的情况实在是危急,本来今天上午你们就该坐上飞机飞去日本的,我甚至连和你们说明情况的机会都没有,考虑到大家的感受……我尽我所能为你们延后了两天时间。”

“啊,去日本?”夏弥眼睛闪闪发亮,抱住楚子航的手臂又蹦又跳的,“那岂不是代表着我有机会去逛秋叶原了?师兄,到时候要陪我去逛街哦!”

“宅女。”路明非耸耸肩。

“切,我宅女?真到了秋叶原,一定是你买的二刺猿比我多!”夏弥哼哼。

“会的。”楚子航认真地点点头,“虽然我对这些也不是很懂。”

“没童年的家伙当然不懂。”恺撒嘲讽道。

“好了,绅士们。”昂热轻轻咳嗽两声,“事情是这样的。”

他把一张照片缓缓推到几人面前。

恺撒首先拿起那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艘雄伟的巨型破冰船,它有白色的船身和黑色的舰桥,舰艏镶嵌着红色五星。

俄文资料就是这艘船的档桉,从档桉看来这艘功勋战舰「列宁号」是世界上第一艘核动力破冰船,原属苏联北方舰队。

在服役期中,它曾多次获得嘉奖,堪称满载荣誉,但在苏联解体后它悄无声息地从北方舰队的战舰序列中消失了。

它的档桉生硬地中断在1991年12月25日,北方舰队也不追查它的下落,仿佛有人用橡皮把这艘钢铁巨舰生生地从世界上擦掉了。

“你们这次的任务是调查前苏联「列宁号」破冰船的残骸。”昂热双手交叉在面前,眼镜在背后落地窗的映照下反着光。

“这艘功勋破冰船「列宁号」被称作极地的红色巨兽,是世界第一艘号称海域的极地破冰船,因为没有它到不了的冰海。”

“苏联解体前夕,它违背北方舰队的命令,进行了一次航行,航向日本海域。”

“在接近日本领海的地方,它突然发出了海难呼救信号,但在日本自卫队的救援船入了深海。”

“列宁号上被怀疑载有和龙族文明有关的禁忌物品,日本分部将支持你们的行动。”

“调查沉船么……”恺撒沉吟了一会儿,露出微笑,“很好,我觉得这次任务肯定很有挑战性。”

“飞机后天早上七点出发,你们将会乘坐我的专机「斯来普尼尔」出发,另外,本次任务由升级后的装备部提供程支持。”昂热说,端起手边的骨瓷茶杯朝他们举了举。

“祝好运,绅士们女士们。”

……

……

一只45码的大脚狠狠踩住小山隆造的后颈,把他的头踩进沙地里,小山隆造能听见颈椎间软骨在哀号,只剩硬骨在努力地支撑着脆弱的血管和神经管。

“见鬼,我为什么要穿这双ferraga的手工定制皮鞋来做这种脏活?血要是溅到鞋面上会不会留下痕迹?”男人一边踩一边大声抱怨,“这可是上好的老鳄鱼皮!”

“别跟个女人似的宝贝你的鞋子了,快点!少主的耐心已经耗得差不多了!”另一个男人拎着装满水的塑料桶过来,“把他的头塞进桶里去,第一次三分钟,以后每次延长一分钟到他招供为止!”

“还不如用绳子把他吊起来,打你拿手的水手结,欣赏一下这家伙快喘不过气来使劲蹬腿的样子。”第一个男人说。

“快快快,我们在乎的只是时间!我们不是那种玩虐待的变态好么?”第二个男人把整桶水从小山隆造的后脑浇下。

浸透了水的沙子堵塞了小山隆造的嘴和鼻孔,他没法呼吸了,甜腥的味道沿着气管犯了上来,应该是开裂的肺泡在出血。

小山隆造很想说些什么,可是这两个男人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小山隆造快疯掉了,这两个家伙真的是在逼供么?

他们根本就是在享受虐杀的乐趣吧?逼供也讲究方法的好么?逼供也得让人能说话啊!

“夜叉,停手,让他抬起头来,至少要能看见我。”有人说。

“哈尹!”两名黑衣男中那个穿鳄鱼皮鞋的魁梧家伙躬身答应,把小山隆造从沙坑里拎了出来。

“乌鸦,给他把脸洗洗。”那个人又说。

那个阴冷惨白带细框眼镜的黑衣男把桶里剩下的水泼在小山隆造脸上,随手几把帮他把沙子抹掉。

小山隆造终于能睁开眼睛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了,这是一处位于海边的工地,长长的水泥码头向着海延伸出去。

夜幕下海水正在涨潮,黑色的浪拍打在犬牙状的潮汐墙上,留下细密的白色泡沫,远处隐约可见灯火通明的东京。

小山隆造大概知道自己的位置了,这里应该是东京附近的偏僻海岸,深夜里很少会有人际,就算他大声呼救也是徒劳。

码头尽头停着一辆黑色的悍马越野车,穿黑色长风衣的年轻男人坐在保险杠上看海,海风掀起他的额发。男人在抽着一支烟,烟头一明一暗照亮他细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