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幕 楚子航:怎么感觉有人下套给我跳?(2 / 2)

还在这的,奇怪……」

「算了,不说那个,时间紧急,你先看看这块银牌。」昂热说。

「这是什么?」梅涅克看了看,把银牌递给旁边的路山彦求助。

路山彦翻了翻那块银牌,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昂热问。

「按照道理说,这具尸体应该是个很有身份的西夏贵族,下葬的时候都会有一面纯银的银牌说明他的身份,但是这面不是。」路山彦举起银牌。

「银牌上的文字是西夏文,它的念法是……」路山彦换了中文,「「五雷勐将,火车将军,翻天倒地,驱雷奔云,对仗万千,统领神兵,开旗急召,不得稽停,急急如律令。」」

「这是什么?」梅涅克呆住了。

「道教的开旗咒,是一种召唤神兵镇邪的咒符,这是件镇邪的法器。」

「这么说他被埋葬的时候,身份已经暴露了?」昂热说。

「回去,看看尸体上有没有插着涂擦鸡血的长铁钉。」路山彦说。「如果当初下葬他的人确实觉得他是妖邪,那么他应该会用锁魂钉一类的东西扎满。」

「那东西会有用?」昂热耸耸肩。

路山彦愣了一下,也耸耸肩,「我怎么知道,我是新派官员,对于老旧的东西我也知道皮毛的。」

………

……

「天啊,这浮灰般绚丽的往日啊。」莫德勒吟诗般的赞颂着,看着护士解开了中国少年身上的白色长袍。

他身的骨骼都在皮肤下凸显出来,修长挺秀,经过许多年,依然可以判定他曾经是个俊秀的孩子。

「天啊!」莫德勒又说。

男孩的长袍下,一具锻钢的手铐拷住他细幼的手腕,那具似乎是为他刻意订做的小号钢拷深深的陷入他的皮肉里,经过了太多年,似乎已经和腕骨都融为一体了。

更令人惊悚的是一根青色的、半米长的巨钉从他的心口没入,洞穿胸骨,把他整个人和棺材钉在了一起,更多的铁钉从他的身体四方贯入,只留下钉头在外面。

「这是怎样一个被诅咒的人啊!」莫德勒低声说着,接过护士递来的钳子,从男孩的颅骨太阳穴上起出了第一根长钉,那根凶恶的钉子足有十厘米长,带着倒钩,几乎贯穿了男孩的大脑。

莫德勒审视着那根长钉之后,默默的把它抛入铁盘中,微微皱眉。

他不仅是汉堡市名声最盛的外科医生,也是警察局经常邀请的验尸官,从那些残留的组织来看,这根长钉被钉进少年的身体时,他只是新死,甚至还活着。

他不能想象那些古代的中国人会用这样凶狠的手段对付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

「钳断手铐,把所有钉子都起出来,注意不要造成太大的伤口,这样保存下来的完美尸体,世界都找不到第二具了吧?」莫德勒对护士说着,开始撰写他的解剖记录。

他特意把那枚钉子也做了素描,因为他留意到钉头上中国特色的古老花纹。

等到昂热从外面返回,铁盘里扔着二十多根长钉。

昂热拿起一枚端详,完符合路山彦的描述,是中国古代人用于镇邪的法器,深深的凹槽里涂有鲜红的朱砂,过了那么多年也不褪色。

昂热没有说话,无声的站在莫德勒身后,他无须解释什么,他需要的只是莫德勒的医学知识,那只握解剖刀的手和那只绘图的手。

莫德勒不需要知道什么,他只需要记录一切。

「铁钉上没有汞腐蚀的痕迹,他们没有给他灌汞,不知道如何保存的那么完好。」莫德勒对昂热说。

「一切用具都记得用银汞浸一下。」昂热澹澹的说。

「好的。」莫德勒看了一样旁边溶解了微量银的汞,有些踌躇,但还是答应了。

这个俊美而冷漠的年轻人显然具备和他差不多的科学知识,这让莫德勒不得不尊重他的意见。

第一柄锋利的解剖刀上流淌着银汞,点在中国男孩的胸口,莫德勒微微用力,一滴鲜如红豆的血珠跃出停留在莫德勒的指尖。

」天呐!」莫德勒今晚不知道多少次用了这个词汇,但他是在忍不住,「还有没干掉的血液!采样!采样!」

他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催促着护士们。

医生和护士穿梭忙碌着,一身白色医袍的昂热咱在他们中间,默默的看着中国男孩俊美的脸。

「要杀死你们还真是艰难啊。」昂热无声的对那具尸体说。

……

……

「走了?」夏弥握着拳头小声问,路明非正朝门缝外张望。

「走了。」路明非点点头,「我们也出去吧。」

「话说密党有什么标志性的暗号么,比如铁甲依然在什么的。」夏弥歪歪头,「我觉得可以稍微透露一点我们的身份,这样后续行动也方便些。」

「师妹你好像串场了……」路明非无奈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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