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儿挽着大胖子的胳膊,进门之际,还不忘回头看李仁杰一眼。</p>
那意思十分明显,能进来就进来,进不来回车里等我。</p>
至于李仁杰有没有钥匙进车,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办案,李仁杰受些委屈就受此委屈吧。</p>
当往后去进的门一关,李仁杰转身就跑,出了哗克城的大门,来到停车城。</p>
他打开装备库的大门,打开双肩包,为自己贴上胡子,戴上帽子墨镜,又换了一身衣服。虽然,没有直接贴人脸,变成另外一个人,可也大变样。</p>
他都没办法一眼认出他来,更别说其它人了。</p>
他挑了几样装备,掖在身上,下了车再次进入哗克城,直奔后边而去。</p>
来到那几家类似银行的地方,他挑了一间,将老八给他的银行卡直接往前一递,说:“办张会员卡。”</p>
很快,一张会员卡就拿到手中,而那张银行卡里的钱全都转存到会员卡中。</p>
李仁杰再次来到那扇门前,拿出会员卡亮了一亮。</p>
这次,保安没再阻拦,恭敬的把他请了进去。</p>
里边还是赌博的,不过比之前边,要忧雅清静许多。一条优雅曲折的小径在竹林中蜿蜒前行,每隔一断,就会有座四合院一样的建筑在旁边闪现。</p>
四合院的大门洞开,门口竖着一道旁子,写着里边正在赌什么。</p>
李仁杰一间四合院一间四合院的进着,没见徐珍儿,至于见到孙公子没有,不得而知。因为他根本不认识孙公子。</p>
走到一间用骰子赌大小的四合院,他照例拐了进去。</p>
与其它的四合院一样,东西厢房是客人休息吃饭喝酒唱歌的地方,正屋则在开赌。</p>
李仁杰瞥了一眼,看到了两个熟人。</p>
一个徐珍儿,正傍依在胖子旁边。</p>
那胖子显然输了不少,脸上流淌着油汗,桌子上的筹码也仅剩薄薄的一些。徐珍儿则在旁加油鼓劲。</p>
另一个是韩民智,正卑微的坐在一位少年旁边。每当少年赢了,他欢呼雀跃,将筹码往少年身前捞。</p>
若是少年输了,他则唉声叹气。</p>
屋里参赌的一共六位,少年身前的筹码越来越多,其它五位身前的筹码则越来越少。</p>
不时,有人输光了筹码,摇摇头起身离去。</p>
最后仅剩那个大胖子,他把身前仅剩的一点筹码往前一推,说:“我赌小!”</p>
那少年则随意的推出一些筹码,说:“你赌小,我自然赌大了。”</p>
庄家开始摇骰子,很快出点,四五六大。</p>
那个大胖子摇了摇头,起身要走。</p>
徐珍儿拉了一把,说:“继续跟他赌啊!”</p>
大胖子骂了一句:“都是你这个倒霉催的,害得老子输了一百多万。”说罢,推了徐珍儿一把,差点将徐珍儿推到地上。</p>
那少年哈哈大笑,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你们华国人不都是财大气粗吗?怎么一个个如此小家子气,才输了这么一点,就夹着尾巴溜了。以我看来,什么华国人,不过是酱狗吧了!”</p>
韩民智说:“孙公子此话可有出处?”</p>
那少年说:“华国人只是会做炸酱面的狗罢了,不是酱狗是什么?”</p>
韩民智点头称是:“此言有理。我先以为他们是粪胞呢,原来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只是酱狗。”</p>
大胖子一走,韩珍儿也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毕竟她是大胖子带来的。</p>
虽然,韩珍儿已经确认,这个孙公子就是主犯之一,想立即将其抓捕起来。可韩民智在此,她小小一个汉城巡警,想在主管汉城所有警力的治安正监面前把人带走,难度无异于登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