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关通此时用着一种怪异的目光注视着那朱红色的大门,眉头紧皱。</p>
“关师兄,这主殿好像很难进的样子,要不要我们去别处看看,找地方进去。”在关通的身旁,一人见得秦无衣等人站在大殿门口束手无策,出声提醒道。</p>
关通头也没回,目光依旧盯着秦无衣等人,淡淡道:“他秦无衣可不是个无能之辈,这点小问题难不倒他,我们就这么等着坐享其成就行。”</p>
既然关通都这么说了,那人也只好作罢,继续潜伏着,远远观望。</p>
秦无衣打探了那朱红大门一圈之后,眉眼低沉,仿佛是在思绪着什么,其余的天刑宗人也是如此。</p>
片刻之后,苏鹤仿佛是灵光一闪,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圈绳子,对着身旁的影子张道:“老张,听说你臂力惊人,不如你来将这绳子一头扔到那围墙之上,我等顺绳子而上,越墙而入。”</p>
影子张沉吟片刻,又用拇指比划了一番,仿佛是在测那围墙的高度,片刻之后,才道:“扔上去是没什么问题,可等我们爬上去了以后,又当如何下来?”</p>
苏鹤闻言一笑,又从储物袋中拿出另外一段绳子出来,道:“等我们上去之后,再将这一头固定,顺着绳子下就行。”</p>
旁边几人见状,都是忍不住笑了笑,心中都是感慨这关键时候,苏鹤的脑子还是挺够用的,不过秦无衣却是显得不那么乐观,但他也没说,让他们试试也好,万一能用这一招,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p>
紧接着,影子张没有停留,接过苏鹤手中的绳子,在其上缠好一个三勾爪,往后拖了几步,对准那围墙的顶端便是猛掷而出。</p>
鸿儒派等人见得这般,嘴角都是浮现出一抹笑意,一人道:“天刑宗这帮小子还真是有两下子啊,这种土鳖办法都能想得出来。”</p>
关通不以为意,嘴角浮现出一抹不屑的诡笑,道:“这围墙可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这周遭全是诡异的阵法,我敢料定,他们这办法肯定不管用。”</p>
果不其然,当那三勾爪接触到那围墙的一刹那,整个勾爪与那绳子一齐,全都化作飞灰,飘散在天地间。</p>
天刑宗众人见状,大失所望,无不是面露焦虑之色。</p>
颜清月此时也是没了办法,连忙将目光看向身边的秦无衣,道:“秦师兄,你看眼下这情形,我等应该如何是好?”</p>
秦无衣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目光不断的在那围墙与那朱红色的大门上扫视着,过了一会儿,他几步贴向那大门,用手抚摸着那门上的铆钉。</p>
滋滋。</p>
仅是接触一刹那,秦无衣便感觉到自己如同是触电了一般,浑身都是一颤,他连忙后撤,沉声自语:“这座寝宫应该是布了某种神秘的阵法,必须要破阵才能进入。”</p>
众人闻言,脸上仍旧一筹莫展,那苏鹤道:“要是莫争在就好了,那家伙好说歹说,也是知道一些阵法的,我几个嘛,就……”</p>
说着,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苦涩,显然,已</p>
经是没了辙。</p>
这时,秦无衣忽然扭头看向鸿儒派等人的方向,高声喊道:“关师弟,既然咱们的目标一样,不如一同出来想个办法如何?”</p>
鸿儒派等人本就没有过于遮掩,秦无衣能知道他们的存在也属自然,关通此时倒也没有扭捏作态,大大方方的走上前来,丝毫没有畏惧,虽然在外面的擂台之上,秦无衣略胜了他一筹,但在这赤鳞秘境中,他倒也不见得会怕了秦无衣。</p>
关通笑脸盈盈,目光始终落在秦无衣身上,道:“秦师兄,这寝宫你都进不去,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p>
“哈哈哈……”秦无衣朗声大笑,脸上露出春风和煦之容,道:“关师弟此言差矣,有道是问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秦某虽然年长几分,但在某些领域却是比不得众多师弟的。”</p>
秦无衣的态度,让众多鸿儒派的人都是心中一阵舒服,心中皆是叹道,这才是一个宗门的大师兄应该有的风范嘛。</p>
关通笑了笑:“秦师兄谦逊了,既然秦师兄需要我等出力,那我等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了,不过,有一点,咱们得说好,你们人多,别到时候做那卸磨杀驴的事。”</p>
一听这话,那被关通阴过一手的苏鹤此时就极为不爽了,指着关通就道:“关通!你当我天刑宗的人都如你鸿儒派一般吗?”那语气,一点也不客气。</p>
秦无衣见状,连忙瞪了苏鹤一眼,随即对着关通赔笑道:“呵呵,师弟无礼,还望关师弟不予理会,现在困难在前,你我鸿儒天刑两派自当同心协力,扫除难关才是,你放心,只要咱们一同进了这寝宫,里面的东西,咱们各凭本事,各靠机缘,不争不抢,如何?”</p>
关通先是看了一眼苏鹤,接着又看了一眼秦无衣,道:“秦师兄既然做出这等保证,关通自然是相信的,好吧,那我们就一起来商讨一番吧。”</p>
紧接着,关通用手指了指围墙,道:“我想秦师兄应该是看出来了,这些围墙不过是幻影,在这些幻影之中有着无数密密麻麻的阵线。”</p>
秦无衣闻声淡定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看到了还是假的看到了,反正旁边的天刑宗众人还是鸿儒派众人都是惊得不轻。</p>
“那我们只需要找到阵眼,以巨力破之,便可将这城墙解除,到时,我们想随意出入,还不是看心情吗?”关通接着又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