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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阎的,休要信口雌黄,血口喷人!”马超怒道。</p>
“彦明,不得胡说,孟起贤侄岂是那样等人?”韩遂也急忙呵斥道。</p>
马腾的脸色也比较难看。说他儿子怎么着都行,就是说他贪生怕死也没什么,谁让他建议要继续后退呢,但是你指控他跟敌人勾结,这指控太严重了。</p>
“姓阎的,你把话说清楚,我大哥他怎么就勾结刘璋了?你今天要不说清楚,咱们没完。”马岱马铁等都跳出来怒目而视。</p>
阎行冷笑着,来回扫视了一遍众人,“尔等以为某家真是信口雌黄之辈?就算某与马孟起平素不和,若没有丝毫证据,某也不会拿此等事情诬赖于他。我阎行乃西凉大好男儿,如何能为此宵小之事?”</p>
“彦明,慎言,慎言,休得再胡说!”韩遂再次呵斥道。</p>
旁边的马腾却拦住道:“阎兄弟既然已经说了,不如就把话说开了说明了,免得大家相互猜疑,难以同舟共济。”</p>
马腾坚持要阎行继续说。</p>
一时间,屋内气氛紧张起来。</p>
众人都注视着阎行,而几个马家的部将更是手按佩剑,大有一言不合拔剑向的意味。</p>
马超急忙走到前面,挡在大家面前,防止大家冲动。</p>
“阎行,如今大敌当前,希望你不要再胡言乱语在这里搬弄是非,大家一致对敌才是正经。”</p>
“马孟起,你不会是心虚了吧?你要是男人,是汉子,就该敢作敢当,自己说出来,免得被某家给你捅出来了,大家面子难看。”阎行阴笑着看着马超。</p>
马超本来的脾气不是很好,现在也是强忍着,俊美的白脸膛已经变得通红。“阎行,我马超自问顶天立地,从没有愧对过弟兄们,也更没有背叛过西凉军去勾结什么刘璋。你今天既然说了,那你就得把话说明白了,否则,今天休想走出这间屋子。”说着,马超的手也按在宝剑上面,差一点就要拔剑杀人了。</p>
“孟起,彦明,不如大家都各让一步,都先平心静气,咱慢慢唠,别那么大火气,说不定是误会。为一点儿小事,伤了大家的和气,不值当。”成宜急忙冲到中间,把两人分开。</p>
“两位大人让我说,马孟起你也让我说,你们大家都让我说,那我可就说了。”阎行浑然不在乎现场的紧张气氛,冷然中带着一丝蔑视的语气道:“马孟起,你自认为是西凉第一勇士,自认为是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汉子,如今大家俱在,众目睽睽之下,阎某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你可敢据实以答,不打诳语?”</p>
马超尚未及答话,马铁已经吼道:“有何不敢,阎乞儿,你只管问来!”</p>
“马超,你不会是心里有鬼,怕了吗?”阎行再次咄咄逼人的逼问。</p>
“好,就如你所愿!我马超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是怎么个搬弄是非的。你且问来!”马超手握剑柄,恨声道。</p>
“好,这才像个汉子样!”阎行拍手道,完全无视马超那将要喷火的双眼。“我来问你,你和刘璋是否是旧相识,而且以前还相谈甚欢,引为兄弟?”</p>
“不错。我曾经去过益州,和刘璋打过交道,相处得也不错,这事大家都知道。这能说明什么问题?这就能说明我就勾结刘璋了吗?”</p>
“别着急着分辩阿,那样岂不显得你心虚。我再来问你,刘璋出兵以来,你们可有再联系过?”</p>
“没有!”马超一口否认。</p>
“是真的没有,还是假的没有?马孟起,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个汉子,没想到也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p>
“你骂谁孬种?!”马家的几个弟兄们立即就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