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康安城位于灵州境的中心位置,四个方向无论哪个方向有敌人入侵都可迅速做出反应,眼下兵马不足如此安排恐怕才是最妥当的。”沈予桉说着一抬头,对上纪寻笑意盈盈溢满赞赏的眸子,顿时在他壮硕如磐石的胸肌上轻轻啃了啃,“阿寻考我呢?你分明就是这样安排的。”
纪寻被沈予桉这个动作撩拨得浑身一阵火热,一个翻身覆了上去,大掌轻抚她柔滑细嫩的脸颊,绝美的俊脸惑人心弦。
“予桉若再不老实,夫君也不怕前功尽弃的。“他的声音柔软到令人心醉。
凝视着有些意乱情迷的娇颜,纪寻缓缓俯身下去,霸道而温柔地吻住了她。
第二天,沈予桉嘴唇红红的肿肿的,正准备起来做早饭,纪寻拿被子把她裹住,在她唇上深情地啄了啄。
“从今天开始,只要夫君在,都由夫君做早饭。’
“不,这不好,阿寻东奔西跑已经够累了,你多休息一会儿。“沈予桉刚想起床又被纪寻按回床上。
“听夫君的,嗯?“纪寻不容置疑道,“我得学会做饭,等将来予桉生了孩子你得带孩子,多辛苦?所以这些事情必须交给我来做。
“好吧!”沈予桉感动地裹紧了暖和的被褥,“那辛苦夫君了。”
让他做吧,为爱人付出也是一种幸福,她不能剥夺呀,嘿嘿!
水缸里的水是沈予桉空间里的泉水,故而这顿早饭纪寻做得也非常不错,粥,蒸馒头,蒸鸡蛋,外加辣白菜牛肉汤。
沈予桉边吃边夸,把自家夫君夸得美滋滋的。
吃完早饭,纪寻便和林毅影子开始制定废除私刑的律例,沈予桉则和阿芹忙活过年事宜。
上午洒扫贴福字,下午去母亲姜氏和父亲沈宏坟前上坟,请过逝的父母回家过年。
沈宏立的是衣冠冢,就在姜氏的坟墓旁边。
烧完纸钱祭拜完刚下到村子中央的大道上,便看到一队车马进了村,那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亲国戚来了呢。
沈予桉正纳闷,头辆马车的车帘子被人撩开,探出一张尖俏的老脸来,是王老太!
“草民见过夜王妃。”王老太看到沈予桉忙一脸巴结地从马车下来,扑通跪在地上,语气里满是讨好。
后面几辆马车也停了下来,玉芬一家,沈云莱一家也忽啦啦在雪地里跪了下去,恭恭敬敬拜见夜王妃。
沈予桉扫了衣着华丽的他们一眼,冷声道:“王老太,沈云莱,你们之前作了那么多的恶原本应该还关在大牢里~~不过如今既然出来了,之前所犯下的罪本王妃也就不再追究,不过往后若敢犯事定加倍重罚。’
“夜王妃教训得是,草民今后定遵纪守法,不做任何违法犯罪之事。”王老太几人忙应着。
在京城里这一两年的起起落落,倒是教会了他们怎么做人,知道收敛了。
沈予桉扫了他们几眼,便带着阿芹走了。
见沈予桉走远了,王老太一行才从雪地里起身。
“娘,你再不甘心人家也是夜王妃了,可别再跟她作对、瞎折腾了。“沈云莱见王老太眯着三角眼盯着沈予桉的背影,小声警告,“灵州如今可是夜王的封地,咱们若想在这儿呆下去,还是老实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