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临江市到m国,飞机要十几个小时。
下了飞机,其他乘客都在倒时差,按揉太阳穴,神色疲惫。
只有白芷,张开双臂,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m国,她来了。
从今以后,她会开启一个新的人生,再也不会被古家束缚,再也不用理会陆细辛。
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与此同时,古家医院。
曾院长正在安抚会议室里一群脑外科医生,苦口婆心:“你们起码再等等啊,医院会想办法聘请著名脑外科专家带领团队的,不要着急,等一等嘛,总要给我们一些时间。”
曾院长说得口都干了,但效果却非常不好。
大家依然忧心忡忡的,闹着要离开。
甚至还有位年轻医生,态度十分不好。
“曾院长,不是我不愿意留下,而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没有了林医生,医院的脑外科说不定哪一天就取消了,您让我怎么留?留下跟脑外科一起共存亡么?”
说话的是闫斌,是林景天从国外招回来的精英,一直跟着林景天。
两人的关系不是师徒,却胜似师徒。
这次林景天去国外,原本想要带着他的,但是国外那边的情况不明朗,不好立刻带他过去。
就让他留在医院等消息,等林景天在m国那边站稳脚跟,再联系他。
闫斌原打算安安稳稳待上几个月,等m国那边来消息,立刻辞职过去。
但就在昨天,他接到了白芷的电话。
也是这通电话让他明白,原来林医生是被陆细辛逼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