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传来痛意，十指连心，这刺痛的感觉直击心脏。</p>

面前的男人并没有其他逾越的动作，只是将她圈在怀中。</p>

他不让她开灯，她也够不着开关。</p>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呼吸急促，嘴唇颤抖。</p>

被乔斯年搂在怀里，她用拳头敲打他的胸膛，用力推他。</p>

但她越是推他，他越是搂得更紧，她的挣扎在他眼里无济于事。</p>

“滚，你滚出去！”</p>

叶佳期吼出来，嗓音中带着哽咽的哭腔。</p>

他的大衣是冰凉的，屋内没开暖气，她碰到他衣服时，都生硬磕手。</p>

乔斯年没说话，只是搂着她，低头亲吻她的发丝和眉眼。</p>

那细密的吻犹如春雨，连绵不绝，却又带着无穷无尽的温柔，如三月梨花落湖水，绵绵柔长。</p>

叶佳期抓住他的衣服，用力捶着他的胸口：“你出去，你怎么那么不要脸，滚出去……”</p>

叶佳期不会吵架，尤其不会跟乔斯年吵架。</p>

从前和他闹翻，也就是生个气或者离家出走，最多就是不肯下楼吃饭，不肯见他。</p>

却没有真正当面吵过。</p>

她向来也不喜欢跟人吵架，在这方面从来都是吃亏。</p>

乔斯年这人虽然脾气大，但基本的绅士风度还是有的，也不屑跟她这样的女孩子吵。</p>

一如现在，他还是没有跟她吵。</p>

“你怎么会到芝加哥来？我很好欺负是不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乔斯年，你还要脸吗？”叶佳期连声质问，声音都在抖。</p>

她捶打乔斯年的胸口，两行泪忍在眼眶里，没有流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