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是心疼你，瘦了有什么好，像以前那样就挺好。”</p>

“以前……我最瘦的时候才八十斤……”</p>

乔斯年一怔，眉头紧皱，眼底有一些诧异：“什么时候？”</p>

他印象中，她没有这么瘦的时候。</p>

在乔宅一日三餐都有人照顾，那时候她学习虽然累，但也没瘦过，那时候她的脸上也带着些婴儿肥，看上去很可爱。</p>

“没什么。”她不说话了，吃掉药。</p>

乔斯年是聪明人，这二十年，他和她分别最久的就是那三年，也只有那三年他是没有见过她一面的，他很快就猜到了。</p>

越是猜到答案，他的心口越是疼得厉害。</p>

情不知所起，他忽然一把抱住她，将她搂在怀里：“七七，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了很多委屈，对不起……以后真得不会了，相信我一次，就算是最后一次。”</p>

她睁开眼睛，眼中是倦怠的疲惫，她轻笑，嘴角是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不会什么？不会在我过生日不回来，还是不会再一走了之，三年对我不闻不问，亦或者不会在我被人欺负，被人泼了红酒跌倒在地上的时候一言不发？”</p>

她没有挣扎，实则是没有力气再挣扎。</p>

乔斯年将她搂得很紧，将她压在自己的胸口处，像是要把她刻印在自己的心上一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