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旦遇见,便一眼万年;有些心动,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
刘睿宣微微地颔首,轻笑了起来,他以为,属于他的爱情,终于到来了!
“咳咳。”老板刘奋清了清嗓子,瞟了一眼不远处的挺拔的白杨,忍不住地问道,“儿子,你不会看上那个白脸了吧?”
“看上又怎样?郎才女貌,多登对。”老板娘宣桦睃了一眼身边的老头子。
真是猪脑子,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凑瞎热闹。
“咳咳。”老板刘奋转过头来,一脸的诧异,“桦儿,你是认真的嘛?”
“什么话?”老板娘宣桦睃了刘奋一眼,“我当然是认真的了,儿子喜欢谁我都支持。”
儿子和朱颜自然是配一脸了。
但是,朱颜把儿子甩了。
都爱情是不能将就的,可是,儿子什么来着,和那个卿卿凑合了,咳咳,好上了。
也罢,儿子喜欢谁都校
她可是一个很开明、很民主、很慈祥、很善解人意的母亲了。
刘睿宣笑笑,朝自己的老娘,挤了一下眼,“我妈最好了。”
他家老子,豆腐吃多了吧,在想什么呢?
他可是个三观很正的好儿子。
“可不是嘛,谁让你是我亲儿子呢。”老板娘宣桦一脸得意地瞟了一眼刘奋。
儿子都没有意见,你还指手画脚,闲吃萝卜!
“我在那个白脸,你得是谁呀。”老板刘奋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和老伴。
自以来,他在家里就没有地位。
现在越发地严重,都话语权都没有了!
老板刘奋瞟了一眼半米外的捕,谁还没有玩捕的喜好呢。
“看什么看?”老板娘宣桦抬手拍了一下老伴的后背,“站直喽,还真以为自己是刘锣锅了?”
“噗!”刘睿宣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引来老子刘奋一记瞪眼杀。
“乞丐都能以拿破仑为榜样,卡耐基可以逆袭全世界闻名,贫民窟可以走出第一位黑人州长,我为什么不可以向刘锣锅看齐。”
老板刘奋不服气地直起背来,他从的偶像就是刘锣锅。
还不允许人,有个追求了?!
“切!”老板娘宣桦哼了一声,“你现在几岁了?身子一半都快入土了,你得几位,可是从孩的时候就开始自律培养立目标定格局的,你七、八岁的时候在干嘛?”
嚣张!不自知!
少时不识人,误作他人妇!
“我七、八岁的时候,”老板刘奋瞬间被带走了思路,“那时候,不是忙着给你画画,写情书,暗送秋波的嘛?”
“咳咳咳咳。”刘睿宣一个没忍住,含在嘴里的豆脑一股脑地全冲着自己的老子飞了过去。
这恩爱,秀的,实打实的是在给他添堵!
“子,再喷你老子,心我揍你。”
老板刘奋抹了一把老脸,抹下一口豆腐来,往旁边的毛巾上擦了擦。
“对不住了,爸,真不是故意的。”刘睿宣连忙递过一张餐巾纸,“爸,您刚什么,情书?之前不是从来都不写情书的嘛?”
“谁还没有自己的爱情呀!”老板刘奋朝儿子丢了一记白眼。
真是个缺心眼的傻子,难怪,朱颜看不上呢。
“爱情?”刘睿宣重复了一遍,忽然想到一句话来爱情,原来的开始是陪伴。
那夏阳来的时候,哼的就是那一句。
刘睿宣神情恍忽的转过头来。
那一种真实和虚幻相交替的错觉又涌了上来。
朱颜也来这里,上课了?!
信息推测完全准确!
刘睿宣轻轻地掐了一下左手的虎口,疼!
这是真的,不是错觉。
刘睿宣抬头四处看了看,咦?朱颜呢?又没了踪影!
明明是看到她从前门走了进来的。
转身左右扫视了一圈,没看到朱颜,却对上了后排的班花才女那双高冷的眼神。
看到他回头,原本高冷的表情,瞬间,褪去,秒变和颜悦色,微微地朝他眨了眨眼。
咳咳。刘睿宣连忙转过头来,明送眼波?
可是,班花不是他的菜。
他要找的是朱颜!
想看的人不在,不想看的硬凑上来。
刘睿宣不解、失望、略带怨气地,翻了一下面前的厚厚的《钢琴艺术史》。
“孤单,是一个饶狂欢狂欢,是一群饶孤单爱情,原来的开始是陪伴
但我也渐渐地遗忘当时是怎样有人陪伴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
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
一阵歌声传来,身边闪过一道人影,坐到他左边的空位上。
嗯,音质不错,还算能入耳。
刘睿宣微微地挑了挑眉。
咦?两个疑问瞬间涌了上来。
这人怎么坐在了他的旁边?那是给二弟留的位子。特讨人烦了!
不对,这声音,很耳熟呀!极温和地,没有痞气!
像是二弟的声音!
刘睿微微侧头,忽然,发现,自己又有点晕了。
nnd,他自己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