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小婿还有一些想法,可是不知道会不会引起诸位大人的反对。”我抿了口酒,连挟了两块皮冻嚼了起来。夏天来了,虽然咱家也有冰窑,可是总不能每天都取用,皮冻这玩意,凉过之后,方才好吃。
李叔叔也干了一杯:“有甚子,老夫已经授你全权,你怎么干,朕不管,但是朕要看到成绩,另外,朕不希望看到渭南县的百姓对朝庭执行政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那小婿可就真大着胆子干了,不过,小婿请陛下耐心一点,毕竟税改之事,非是一时半会之功,短也至少一年,长则两到三年。”我借着酒意,向李叔叔继续厚颜无耻地提要求。
李叔叔白了我一眼嗔道:“老夫就知道你小子鬼心眼一套套地耍着来,也罢,全权都交给你了,莫非你还担心老夫扯你后腿不成?你且放心,渭南县之事务,你向朕亲自禀报之前,只要不是发生民变之类的巨变,其他人弹劾你和比攻讦税法的奏本,老夫一概搁置,留中不发,总成了吧?”
听了李叔叔这话,确实令我大喜过望,兴奋地抓起了酒坛子直冲李叔叔狂拍马屁:“岳父大人之高义,令小婿感激涕零,岳父大人,小婿给您斟酒。漱妹前日还说,过两天带着宽儿来探望陛下,说是担心您的身子骨……”
“放屁!老夫能一顿能食斤肉,饭食甚佳,力能挽五石之弓,啥时候身子骨有问题了,唔,不过老夫倒也多时没见闺女跟外孙了,明日你就让他们过来,老夫这儿还有些小玩意,正想送给你家那小子呢,哈哈哈,来,再饮!”
县令,听说过五品县令,也听说过七品县令,可就是没人听过正四品上的重臣会去发神经当个中县地县令,一时之音,房府二公子,大唐文豪,堂堂四品将军,一转眼,竟然去当了一个不起眼的渭南县令,而且品阶不变,四品的县令,还真没人听说过,于是乎,本公子又成为了整个长安城的笑柄。
甚至还有人亲自上门来打听,以为本公子是不是吃饭了吃撑着了,要不然就是脑袋注水了。嗯很是风言风语,甚至就连家里边地人也不理解,房成就曾私下里向我打听,认为是不是我干了啥坏事,被李叔叔一脚尖揣屁股上,给赶到渭南去当县令。
气的老子提起马鞭追杀这两忠仆半条街。回到了家里,四个婆娘嘴上虽然没说啥子,可是那一脸的怜悯之色让我浑自就像是落进了蚂蚁堆里一般,一点儿也不自。还好宫女姐姐很快就判断出了为夫的用意,总算是让四个婆娘不用那种抚慰受伤心灵的眼神瞅我。
可这事并不代表完结,苏定芳、裴行俭等几个家伙也窜我办公室里,很八卦地想打听点小道消息。“滚!”这是正军事学院的办公室里打盹的我冲这两个无耻之徒比划了中指之后,道出的送别之词。
“可怜地俊哥儿,都成啥样了,瘟的跟鸡似的。”裴行俭这家伙不知死活地啧啧有声,气的老子一下子从床榻上跳了起来,一把揪住这家伙就想往外扔,吓得裴行俭叽啦鬼叫,苏定芳紧紧捉住我的手赶紧赔笑道:“俊哥儿且住,瞅老苏面子上放这笨蛋一马。”
“哼,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刚刚李业诩才来这才溜了一圈,薛仁贵跟段云松也逛了一趟,我那半打舅兄也过右瞅右瞧的,难道你们都以为本公子是座落咱们学院操场边上的那二十四功臣的石像给你们展览地不成?”松了手,愤愤地怒道。
他妈地,泥菩萨都还有火气,何况于本公子还是个热血青年,本来嘛,清者自清,懒得理那些流言蜚语也就算了,可谁曾想,今天刚来学院上班,这些家伙一个二个表情诡异地窜我办公室里边,哼哼哈哈又憋不出个屁。
刚刚才准备打个盹,裴行俭这乌鸦嘴又来跟前叽叽歪歪,让人如何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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