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就没赢过,停!十七姐算我怕了你了,我拿,我拿你还不成吗?”李治咬牙切齿,一脸的悲痛,半天才掏出一百个铜板摆到了桌上,李漱出手如电,把桌上的一百一十二枚铜板全扫入了袖中,还得意地抖了抖袖子,听着那铜板撞击的声响,捏了一把李治的脸蛋。“这才是我的好弟弟,俊郎你们慢慢聊,妾身先去扳本了,我还就不信了,赢不了那几个丫头。”
看着李漱那妖娆充满着诱惑力的背影,我吞了吞口水,摇头叹息了声:“赌搏这玩意,可真不能沾。”
“还不是俊哥儿你自个贯出来的。”李治很是愤愤地喝了口酒,对我加以攻击。对于李治的泄愤之言,我报以一笑:“亏你好意思说,你那家几口子不也整天的玩这玩意?昨天是谁在我耳边嘀咕,让我再给他拿一副打六折的麻将牌?”
李治的脸皮红都不红,气也不喘:“那是我替别人买的,又不是我自己要。”“得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姐前天才去过你家跟你媳妇玩了一天的麻将。”我瞪了这个谎话连篇的小白一眼。
“嗯,俊哥儿莫要纠缠这些细枝末节之事了,咱们还是谈正事要紧。我方才听骆宾王之言,俊哥儿您准备在报纸上对这个占城稻进行报道?”
“是啊。”我点了点头,挟起一块卤牛肉丢进了嘴里美美地嚼着。“这东西登报纸上有甚子用?农民又不识字。俊哥儿您瞪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
“你没说错,在土地里干活的农民确实不识字,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甚至连铜板上的字儿也认不全,可你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妥吗?”我的口气显得有些阴郁。李治挠了挠头:“俊哥儿您想说什么但说便是,治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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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好,总算是不像他那几个不成材的哥哥,常以为天是老大,他们是老二,被我收拾过好几回。
“你知不知道占城稻从汉朝之时,我华夏之疆域内便已有人种植?”我吞下了牛肉正色颜道。李治也坐直了身子,边上四个喝果汁的小王爷也被我招手坐到了我的身周。
李治点道:“知道一点,还是从您这儿了解的,若非是俊哥儿你提出来去林邑国找稻种,怕是小治到现在也没听说过。”
“你知道《齐民要术》是什么吗?”我继续问道,我的教育方式比较独特,先提问,再总结,再解答,这样一来,才能留给他们更深刻的印象。
“嗯,很好,你们也都知道《齐民要术》是一部农书,可我想问问你们,大唐有多少老百姓知道呢?摇头,那就代表你们不清楚,我也不太清楚,但据我所知,《齐民要术》是一部农书,他是用来干什么的?用来指导百姓耕作,养殖、先种、轮种、套种的一部典籍,可我大唐百姓,十中有九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你们说说,这《齐民要术》即使他写得再好,再出色,能有多大的用处?”
“师尊,可是我大唐工部的官员可以教化百姓啊。”李福插了句嘴。我轻轻一笑:“教化,这当然可以,可是我大唐工部人员几何?你能保证每一位工部人员都兢兢业业地做实事吗?百姓没文化,工部的官员就算是手把手的教,能教几人?”
李治默然,包括边上的几位小王爷同样也默然以对。“我大唐以农为本,可是,我们真的这样做了吗?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做得不够,不完全,不细致。”我继续言道:“我不仅仅要把占城稻的消息放到《大唐时代周刊》和《大唐日报》上面,以后,我还要把西汉农学家泛胜之所着的《泛胜之书》、中国北魏的贾思勰所着的《齐民要术》都要在这些刊物上边进行连载,而且,我还会加大关于农业方面的信息,你们知道师尊为何要如此做吗?”我温和的目光,扫过了眼前这五位很有可能以后会继承我的思想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