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把老爷子跟娘亲都逗得笑了起来,老爷子摇了摇头,顺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这才朝着娘亲笑道:“娘,您跟父亲也累了吧?漱妹,让人去捡拾一间屋子,让娘跟父亲住这儿就是了。”
“不了,娘跟你爹该回去了。”娘亲瞅了几眼,有些恋恋不舍,新鲜地方,明亮的房间谁不愿意住。
“不成,您跟父亲就住这儿又咋了,大哥是你们儿子,我还不是你们儿子,今天是孩儿乔迁之曰,您二老总不能把儿子孤零零的一个人丢在这儿吧。”我可怜巴巴地挤挤眼。
娘亲跟老爷子互瞅了一眼,没说话。看得出他们有些犹豫,打铁就得乘热:“你们不说话孩儿就当你们应允了,漱妹还不让人去?”我朝李漱挤挤眼。
把老爷子跟娘亲送到了对面塔楼的大卧室,我总算是总了一口气,牵起了李漱的手儿,朝这漂亮妞挤挤眼:“乖妹子,随为夫去天台瞅星星咋样?”
“妾身自是随郎君的吩咐,郎君就算是想去月亮上边,妾身自是也随郎君一道……”李漱的手不知道啥时候攀上了我的肩膀头,小嘴在我的耳朵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又吹了口气,声音又棉又软,嗯,果然,这羔羊公主果然不愧是背上插了一对恶魔之翅的妖女,一把抄起了李漱这个千娇百媚于一身的妖精,银笑着顺着楼梯朝着天台走去……----------------------------------------------------“这什么东西?!瞅着就觉得古怪。”一身淡绿色水薄绸纱的李漱斜倚在我的背上,慵懒的身子全靠着我的背部支撑着。伸手从我腋下穿过,取了一张我摆在桌上的已经雕好的小木牌在手上把玩。这张竹牌呈长方形,长约三厘米,宽约两厘米,厚度有长度的一半,这些材料可是我准备了好几的,特地让人替我磨制好的,一百三十六枚木牌,全部大小一致。
我抬袖口抹了抹脑门的热汗继续赶工,嘴里吹嘘道:“不知道吧,等一会,就差这最后一张了等我刻好了,再教你们玩。小心点,颜料还没干,一会染你手上了,别给我叽拉鬼叫的。”手里的画笔正在努力地把颜色涂抹到木牌上的小鸟身上。
绿蝶正在那把一张张的木牌拢在跟前,好奇地打量着这些上面的怪异的符号。
“好了!幺鸡总算也完成了,哈哈哈……大唐第一副,世界第一副,中国赌博游戏的精粹终于在本公子的手里完成了。”我兴奋地跳将了起来,倒让全身依靠在我背上的李漱一下子仆在了矮榻上呼痛起来,这丫头气呼呼地爬起来拧了我两爪:“臭俊郎作甚子,妾身差点给你害死了。”
没空理这个发彪的娘们,示意让边上的婉儿和灵儿搬来了边上的一张方桌摆了过来,然后拉来了五张高靠背椅来摆成一排,抚起了还想撒泼的羔羊在她粉嫩的脸蛋上捏了一把柔声道:“乖,好生坐下,今曰为夫要教你们个新鲜的玩意,保你们喜欢得紧。”
“哼,又想欺负人吧?”李漱嘴硬,不过放软的身子任由我把她推到了位置上坐下,绿蝶、程鸾鸾,宫女姐姐也全挤了过来,我就坐在她们中间,麻利地和着桌上的麻将牌,我摸起了一张仆起的牌,手那么一抿,熟悉的手感仿佛在我的小心肝上跳舞,我从边上抽了根牙签塞进了嘴里全当成香烟叨着,砸巴砸巴嘴,得意地扫了这一帮莫明其妙的漂亮妞,高喝一声:“发财!”啪!手随声动,一张绿色的发字木牌被我拍在桌上发出了脆响,熟悉而娴熟的动作让我忆起了当年在大学生宿舍里连续熬了三天三夜,和着一帮狐朋狗友打麻将的幸福场面,眼里泪花儿直冒,幸福得岗岗的。
“俊郎,您想起甚子伤心的事了吗?”边上,程鸾鸾轻轻地扯了我一把,目光里边,尽是关切与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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