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论使用任何手段,我都要把太子哥给拉下来,不能让他有登上帝位的希望,更不能让他随时有威胁我的机会。
“大人,您确定现在就动手?”柳嘉明有些疑惑:“眼下太子殿下暂时没有任何动静,属下以为,我们应该缓一缓才是,不然,可就真打草惊蛇了。”
“你说的很对,但是我想做的,就是要打掉纥干承基这根草头,惊起太子殿下这条毒蛇,他潜伏得越久,对于我们可是越不利。嘉明兄,这事,还非你莫属,据情报来看,纥干承基非是一般凶徒,他是太子手中最锐利的武器,那些卫士的教官,武艺只怕不低啊。”
柳嘉明朝我微微一点头:“大人尽管放心,属下决不会逞匹夫之勇,一定会把纥干承基安全地带到这里。”
三天之后,醉薰薰的纥干承基被柳嘉明等人捆成了人肉棕子丢到了进奏院的一间暗室当中,“昨夜,家伙去了记馆,喝得大醉,当时,我让几个弟兄化妆成了是要债的,拿他的时候,没费一点儿功夫,一共换了三架马车,属下在缀在最后面,可以保证,绝对没人知道纥干承基到哪儿去了。”
“好,很好,你办事,我放心,呵呵,把他浇醒过来,被这么捆了一夜,还这么能睡,靠!”我拿脚尖碰了碰这家伙,没一丝反应,四脚都被扣住了,还在打呼噜,什么人嘛,还高手。
----------------------------------------------------一大盆的冷水泼了过去,总算是把这家伙凉醒了过来,张嘴就破口大骂,我坐在远处,抿一口茶,瞅一眼这家伙,没有我的命令,大伙都嬉皮笑脸地瞅着这货,就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牲口在垂死挣扎一般。
纥干承基见骂了半天没有一丝的效果,一个二个都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瞅着他,心底里了发了慌了,声音已经放软了下来:“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捉拿本官,最好给我放聪明一点,放了本官,或许还能放尔等一条生路,不然,若是太子殿下知道本官有事,你们休想走出京城一步。”
“是吗?纥干大人,您这话,确实把本官给吓了一跳。”我从马扎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灯火通明处,朝着纥干承基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纥干承基不由得一惊:“是你!”
“你认得我?”我很好奇:“我怎么不认识你呢?”
“房大人,原来是您啊,想必这该是一场误会吧,下官纥干承基,乃是东宫禁卫教习,是太子殿下的人,曾有幸见过大人一面,不过想来房大人是贵人多忘事,记不起来亦是常理。”纥干承基赔着笑道。
“是吗?你觉得是误会?可是本官却不这么认为,纥干承基,你好好的做你的东宫禁卫教习的话,本官也拿你没什么办法,可是……你做的那些事儿,我却一清二楚得很哪!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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