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们对我的话不相信吗?”我喘了口气站了起来。
“没有,末将等岂能不相信大人,再说了,末将亦是带兵之人,统兵时日虽是不长,却也在军营里呆了不少的年头。”段云松感概地指了指那边分成了小方块正在进行队列和方向训练的士卒。“昔日,我右羽林军军中士卒固然悍勇,虽然也算得上是进退有法,行止有度,可是与现下比起来,末将方知自己不如大人多矣,就像那,近百人,一进一退,有如一体,严沉肃目,令行禁止,决无懈怠,况大人要求末将等不施体罚,改用其他手段,既不伤人,又能劳其筋骨,照此法演兵,末将也感觉得到,这一府悍卒之士气亦大有改观,有如脱胎换骨一般。”
废话,这些练兵的方法可都是经历了千多年浓缩、沉淀下来的精华,嘴里谦虚着,拿眼角瞄了下李恪,这位吴王殿下在边上听得频频点头,若有所悟。嘿,还没完呢,这只能说是才开头。
“怪不得大人一再提醒,我等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到了此时,若我等还敢怀疑大人之言……”这位果毅校尉说得很对,我拍了拍他地肩膀,朝着这几位将校温言道:“我大唐士卒,称其天下第一能战亦不为过……”这话一出口,这三位差点就笑的乐开了花。“不过嘛,”我清了清嗓子,在王爷和他们的跟前踱起了方步:“他们是国家的军队,是军人,不是一哄而上、无组织无纪律的乌合之众,你们要牢牢记住军人与乌合之众最大的区别便是纪律。守纪律,是军人最基本地职业素质,而我提出的各种训练,正是针对他们的散温和个人英雄主义。既是帝国军人,就应该培养他们的团队做战精神,协作精神,使之能经过了整齐划一的训练之后,成为一个整体,不可分割的整体,如此一来,不论是作战还是训练,当成事倍功半。”
我的跟前,是一双双灼热而钦佩的目光,“好了,咱们几个就先练到了这,你们可以先行挑选一批机灵点的士兵,来练习正步,然后,再让他们去训练其他人,这样,不仅仅是节约了时间,还能让每一位士兵都能得到正确的指点。”
“诺!”这一次得到地回答很有气势,看着他们离去地背影,李恪兄很是无言地朝我翘起了一根大拇指,摆脑袋好半天才叹了口气:“贤弟莫非真是孙武转世不成?为兄总算是知道什么才叫将材,能从这些个队列、方向操演之中想到那么多,实在是……”明显是夸人,现下的名将跟本公子可不是一个级别地,人家是打仗,长于战术。咱可不成,在后世,顶天就是个当军士长,连指导员的份。
“为德兄这话也太夸奖人了,小弟不过是对练兵之术有些心得而已,小弟可是万万当不得兄台之赞,为将者,不光要懂得练兵,更要懂得捕捉战机,懂得战术对于战略的影响……像小弟这样只懂练兵之人,若也能称之为将材,岂不为他人之笑柄才怪。”
“俊哥儿你可也太谦虚了。”李恪很不相信,认为我是谦虚过头,分明是在故意显摆,李治也是摇头晃脑,我无奈地苦笑道:“这不是谦虚,完全是实话,本公子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还是清楚得很的……”
若是说甩开膀子跟人单挑,耍耍个人英雄主义,千军万马中七进七出,武力值超高的本公子定是不落人后,可若说是指挥大军去攻城略地,就凭我这俩把刷子,能全身则退就不错了,遇上李靖、李绩或者程叔叔这些个名将,别说是对敌了,哪怕本公子就是脱了马甲潜水扮鱼虾,也得被拽到河滩上晾成人干。”
-----------------------------------------------------------------------------------------------------------------
“俊哥儿这话实在是……”李恪摇着头,实在是无言以对了。“俊哥儿担心什么,日后,有那么多的名将在此教学,您到时候不定也能调教成我大唐新一代的名将。”李治这话我怎么听着觉得不对劲,算了,没功夫理这小家伙,继续背着手,带着他们继续在军事学院里面晃悠,继续视查工作。不过李治这话倒还真提醒了我,看来,咱还是得把大脑中记忆的所有练兵法门撰写出来,装订成册,日后,每一位大唐军事学院的学员都会手拿一本房二版,来个十几二十届之后,本公子必将能名扬天下,成为另一军事大师,与兵法大家孙子并列的练兵大家房子?嗯,很奇怪的称呼,咋我老觉得不是个味捏?走了几步,靠,本公子很是悲愤地一拍大腿,跟孙子并列的房子?先人你个板板的,都成建筑物了……汗死。
最快更新,无弹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