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最前面的本公子很帅地打了个响指,绿蝶把早已燃起的灯递我跟前,拿着油灯,在一众人神奇的目光下,桌上的香浓白开水面上腾起了淡蓝色的火苗,嘶,齐齐地抽气声。 我激动,脸有点扭曲了都,强悍,太强悍了,这怕是至少也得有四五十度,虽然达不到二锅头地度数,怕是一般人最多也就是三杯不过岗了。
赶紧吹熄了,瞄了眼正在吞口水,目光崇拜的房成一眼:“来,这杯你尝尝……”点过火地酒都没味,咱才不尝这杯,房成很豪气,端起,长吸一口酒香,哐,直起脖子倒了下去,刹那间,脸涨红得如同便秘,第一次喝酒的人怕是都会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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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直出气,一边还叫唤:“辣,辣了辣了。 劲头足。 ”房成很激动,捏着嗓子叫唤。
“谁让你急成那样,恒叔,您可悠着点。 ”再倒了杯,递恒叔手中,恒叔战战兢兢地接过过去,在鼻子底下嗅了会,很陶醉,眼里都泛眼泪花了:“临老了,还能见咱们少爷耍戏法,蒸出酒来……老朽。 ”有些泣不成声的,赶紧让恒叔打住,先浅抿了口,砸巴砸巴嘴:“劲头大,比那三勒浆劲头足多了。 ”哐,也是一下子倒了进去,闭着眼:“好酒啊,火烧火撩的,就觉得是一团子火顺着嘴直往肚里钻……”
俩丫头瞪大眼,看着仨男士品酒,一定在纳闷男人为啥这么喜欢这东西,该咱自己了,第一杯,主要是烧了过,酒味淡,顺便让房成先试试,第二杯,自然要尊老,至于爱幼嘛,虽然绿蝶也有吞口水的迹象,宫女姐姐也在抿嘴,见不得人嘴馋,我不由得弯起了嘴角,另拿了个杯子倒了一点儿,递到宫女姐姐手中,丰唇轻尝了一下,微微一顿,抿了抿嘴,一脸子古怪地递给了绿蝶,绿蝶很好奇,低声问宫女姐姐感想如何,宫女姐姐笑而不答,绿蝶终是禁不住诱惑,伸嘴吃了一小口,还没来得及回味,如同沾到了烫水一般差点跳起来,小红呛得发红,一个劲地咳着。 宫女姐姐赶紧替绿蝶拍着背,一眼的狡诘笑意,靠,这妞分明就是自己吃不得一丝亏。
瞪了一眼宫女姐姐,回屋再拿家法收拾她,手绿蝶手里拿回了杯子抿了下,砸砸嘴,嗯,一般,比不上茅台和五粮液,不过入口也算甘纯,就是性子比现在的酒浆烈了一倍不止。 仰头倒干,热滚滚的气流顺喉而落,好!
“今天你搞什么?鬼鬼祟祟的,又干了甚子坏事吧?”饭晚时间,家人刚坐定,饭菜还没端上,娘亲就拿我来开刀当餐前运动。
娘亲的话吸引了一家子的注意力,连老三都把黑漆漆的眼珠盯着我,瞪了这小家伙一眼,赶紧陪笑道:“娘亲,孩儿没干坏事,其实孩儿今日……”准备了长篇的新发明演说。
“哼别以为娘不知道,昨儿个,你把你里的大蒸笼拆哪去了?今天,家里酒窑里的酒糟都少了快一半。 ”娘亲打断了我的话,瞪着一双利眼,恨恨地道。
“啊?!”老爷子很惊讶,翘起手指头指着我,一脸阴晴不定,有要发彪的架势。 唉,啥人嘛,就不能等咱先摆显完吗?不上不行了,赶紧起身,背起一只手,另一只手一抬:啪!很帅地打了个响指,房成端着一个能装红二斤多的小酒坛子出现在了门外。
伸手接过来,示意忠仆表演结束,待房成舔着嘴巴恋恋不舍的离开,关上了房门,本公子才一脸严肃地把酒坛子放到了桌上,一家子齐刷刷的、很迷惑地瞪着这个小坛子。
伸手一折开裹好的厚实封布,一股子浓郁的酒香,从酒坛子里溢散了出来,一室皆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