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兄一个劲点头大笑:“贤弟这是作甚,此解与为兄有何区别?孟子这话原就是这个理。俊哥在这卖关子还是在奚落为兄?”
老爷子抚须眯眼,微一点头,眼缝射出精芒,看样子,还是俺爹理解俺,知道俺这个才高八斗的名士儿子说话喜欢先来半截,然后……再一击必杀之。
“错了!”我抬手一拍,震得一案几上的茶杯乱抖,老爷子差点就揪下一缕长须,看到老爷子呲牙裂嘴地朝我瞪眼,赶紧收手,很不好意思地拱手笑了笑,习惯了,经常教育同学的时候都要用力地拍拍讲台以便吸引那些在课桌下看课外书的同学专注一点。
“错了?!贤弟...你这是。”李恪很纳闷的表情。
宫女姐姐跟绿蝶站一块,位于端坐在榻上文文静静扮淑女的李漱这小萝莉身后,仨漂亮丫头都很好奇,六只漂亮的眸子齐齐地眨着,三张红艳艳的丰唇轻启,白齿耀眼,很动人的场面。
“俊儿……怎么停下来了?”威压,强大的威压感从老爷子身上散发出来,赶紧抹嘴巴子继续:“其实...孟子这话并非是这么肤浅滴,此中饱含着一层更深的道德观念”我很学究地自个为自个的话点头,李恪抄起茶碗瞪我发呆。
“在庖厨里忙活的人不应该是君子。因为厨师大多是屠夫,要杀鸡杀鸭的,不是文明人应该做的。君子应该衣冠楚楚,面含情眼含笑,手里拿的是书,嘴里说的是四书五经,不是屠夫那样粗衣油垢,眼有凶光,手里拿着刀子,嘴里念叨着这只肥那只胖。于是,君子是文明人,屠夫是粗俗人,文明与粗俗就这样很简单的区分了出来。人们向往君子,对粗俗者不屑一顾。并由此让那么多不文明、思想阴暗、满脑子歪门邪道的人,也会找件美丽的衣服,把自己打扮成楚楚动人样……”一面说着,一面围着榻案绕圈,临过俩丫头跟前说到这,不由得把心思飘向俺那俩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丫头。
绿蝶一身的水绿长裙,白晰的一截手露在衣外,配上那张青春气息浓重的俏脸,清爽得如同一株刚刚出水的白莲,秀丽的鼻梁,一双清亮至底的眸子正望过来,目光亮闪闪的,小手撰得紧紧的,似乎正为本公子加油鼓劲,小巧玲珑的身材曲线不错。
再看看宫女姐姐,淡黄的罗绸长裙,只堪一握的细腰依旧用长绸扎起,形成了近乎夸张的曲线,一头黑如丝缎的乌发盘成环髻,颈项处一抹白脂如玉,甚至有些耀眼,注意到了本公子的视线,宛尔一笑,嘴角轻轻地荡起一个漂亮的微波,似乎无意咬着丰满的红唇,浑圆而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的节奏一阵起伏,成熟与妖媚俩种风格被宫女姐姐完美揉和在一起演绎出来。看得本公子连抽几口凉气,赶紧在心中默念:“正人君子,俺是正人君子……现在这种时候不绝能暴露猪哥嘴脸,咱现在是儒学大师。受人尊敬、品貌端正,思想高尚的文明人……”
总算是恢复了,严肃下表情,继续:“……装个文明人,当当君子,大家想想,这样的人能称为君子吗?可是,现在很多的人都以为,远庖厨者定是君子,其实...这种解释也太过于片面性了....”顿足到李漱跟前,目光很正义地望着这丫头,结果……得到的回应是一个阴森森的眼镖,什么人嘛,干咳俩声,抄起茶水就灌。
这话是真理,穿漂亮衣服的人多了去,也没见过几个正人君子,恪王爷是条色狼,治王爷是根墙头草,漱小妹是个阴险的小萝莉,程处亮是个坏倒掉渣的恶货,李业诩是大唐虐待动物协会的会长,还有谁?嗯嗯,看来,普天之下,也有本公子好上那么一点点,很接近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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