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哲只好过去打招呼。</p>

中年妇人，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姜哲。</p>

兰馨给姜哲介绍，妇人是她母亲。</p>

姜哲说道：“阿姨好。”</p>

妇人客套的笑了笑：“你好。”然后，继续给顾客包东西。</p>

姜哲看到兰馨特别忙，就告辞离开。</p>

兰馨对着姜哲挥了挥手，示意再见。</p>

姜哲坐上车，回头看了一眼。</p>

他知道了，兰馨通过努力解决了一部分生活问题，从今天的事情，可以看出她的勤劳。</p>

艺术学院里，也有一些学生，依靠助学贷款读书。</p>

他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把兰馨忙碌的场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农贸市场或各类的市场的题材，他已经画过，但是每一次看，都会有不同的感受。</p>

不同年龄的人，会有自各自的故事，把这些故事表现出来，不同特点和特征，往往是很值得品味的。</p>

姜哲拿起速写本，把想到的信息画下来，然后才开车离开。</p>

兰馨家的摊位上，顾客少了。</p>

她的母亲喝了一口水，看着兰馨说道：“刚才打招呼的，是你们班同学？”</p>

“大学同学。不在一个专业。”</p>

“哦，我看他自己开车走的。他家里挺有钱的？”</p>

“不知道，不过，他自己卖画赚钱。”</p>

“你们关系挺好？”</p>

“算是朋友。”</p>

“是给你介绍画廊机会的同学？”</p>

“是。”</p>

“你不该主动打招呼，让人看见你在这里，多尴尬！”</p>

“这有什么？我给家里帮忙，自食其力，有什么不好？”兰馨说的很自然。</p>

“你这么想，别人会怎么看？跟你同学说说，今天的事，别跟其他同学说。”</p>

“妈，他不是那种碎嘴子。我记得和他接触的时候，基本没听他说过别人的八卦。”</p>

“还是说说吧。”</p>

“我知道了。”兰馨边清点边说道。</p>

她的母亲，欲言又止。</p>

腊月二十九的早晨，姜哲开车，带着陈嫣出来游玩。</p>

往日里，车水马龙的道路上，车辆已经很少，反倒是有一种空旷寂寥的感觉。</p>

“以前，我会在过年的时候，出来拍一点照片。”姜哲在一处景点，给陈燕拍下照片之后，两人回到车上。“看看，喜欢吗？”</p>

陈嫣看着相机内存，说道：“我爸妈在过年时，要带我去亲戚家，可能需要几天时间，你呢？”</p>

姜哲说：“从正月初二，我就可以休息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就过来找我。对了，年后，我可能和汪真他们，去一趟米国。”</p>

陈嫣说道：“年后？时间够吗，你还要出去？”</p>

“他们去工作，我借机会去看看博物馆，收集点资料。放心，只有三天时间。”</p>

“好吧。”陈嫣有些失落，</p>

“喜欢什么？我给你带回来。”</p>

……</p>

年三十的傍晚，姜哲和父亲一起来到小区外面，点燃一挂鞭炮。</p>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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